“还真是一如既往不讲道理的强大啊。”羂索不甚在意地轻揩唇角,湿润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嘴唇,却让她那张魔性美丽的面容变得更加妖异。
哪怕在受击的一刹那,她同时展开了此身宿主香织拥有的术式反重力机构,居然还是不敌如此怪力。如果没开术式,估计现在(躯体)已经死透了吧。
夏江喊完话,脑袋更晕了。
她用另一只手摸着脑袋,抽着气,就连视野里朝她袅袅婷婷走来的女人身影也变得破碎摇晃。 w?a?n?g?阯?发?布?页??????????e?n???????5?﹒?c????
分神瞥了眼怀里夹着的幼崽,小孩已然失去了意识。像团软绵绵的棉花娃娃,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呼吸却已微弱得近乎风中残烛,奄奄一息地挂在她臂弯。
“真亏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纯人渣啊你。”夏江一边购买治愈道具甩到幼崽身上,一边握紧拳头重锤了一记自己的脸颊,努力振作起涣散的精神,“你对这小鬼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也不对劲起来?”
“夏江又忘了我说的事情了吗?”羂索拖着残破的身体,一边咳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我说过,你是悠仁的姐姐呀。”
“这孩子有一半的生命是为了你才诞生的哦。”疯狂的母亲温婉微笑着,胡乱抹开的鲜血从她唇角蔓延至脸侧,像是小丑在脸上画出的巨大伤疤,美艳而冰冷,“我原本为他安排了另一个未来,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发现那些未来都应当为你退让。”
“想要对夏江下手是很难,可是对付这个孩子呢?这个术式可以强制建立同血缘间的[因果链],当这孩子受到攻击时,因果链另一端的血亲就会受到加倍的伤害。就像我只是准备了让一个孩子快速入睡的小术式,你此时就已经摇摇欲坠快要站不住了吧。”
“可惜这术式限制很多,既看重血缘的亲疏,也关系着术式发动时的距离。”
羂索微笑,“虽然他与你关联的血缘并不纯粹,但这么近的距离,效果够用了。也不枉我提前在这孩子身上刻下术式刻印。”
“哦对了,”她用一种十分俏皮促狭的语气道,“以防夏江质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特此说明,术式公开可以增强效力哦。”
“……”
夏江乌鸡鲅鱼。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你有病吧?”
“不管怎么看,你和这小鬼的血缘都比我和他更近啊!”
刚才那个距离,缝合线业也绝对会中招的吧!
“没关系呀。”羂索又咳了一声,摇摇欲坠,“我早就和悠仁签下[因果链]了,只要我受伤,悠仁只会加倍重伤。他会陷入昏迷除了入睡术式,更重要的原因是夏江踹伤了我啊,才那么小的孩子,一定很痛吧。”
夏江瞠目:“你……”
黑短发女轻抚着自己胸口,一脸无辜道,”我们母子三人本就是一体的呀,我怎么会再次抛下夏酱,独善其身呢。”
她看见夏江露出扭曲欲呕的神情,忽然大笑起来,在夏江震撼的注视下,长指扣住自己的前额。她光洁额头上固有的缝合线仿佛有了生命,如同数条蚯蚓蠕动飞舞,又在某一瞬间骤然崩裂。
咔哒。
一声极轻的、掺着水声哔啵的启盖声后。
夏江眼睁睁看着女人把自己的天灵盖掀了起来。
那打开的天灵盖下,赫然是一团完完整整、长了张嘴巴的脑花。
“不过没关系,如果这副携带血缘的躯体死去,那我再换一具身体就好。”那脑花一开一合地张着嘴。
两道清透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水液顺着那张美丽的面容潺潺淌下,女人的眉眼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声音缠绵、温柔,像是蛇鳞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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