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又在担心青梅的下落,忍不住烦恼地反驳,“夏酱从小就在并盛町,和我一起长大,邻居家的爷爷奶奶都能作证!”
“哦,是吗。”甚尔看向夏油杰,“但看起来,你对夏江部分细节表现出的陌生感好像并不能证明你们之间身为青梅竹马的熟络。”
“你到底观察了我多久啊!……我和夏酱是因为我从奶奶家搬走、分散了几年,才会有些陌生的。”
甚尔淡淡“欸”了一声,懒得细究:“那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夏油杰一时语塞。
他当然没忘记对夏酱的记忆印象与现实产生的微妙错位感。
椎名稚香坐在角落,抿了抿唇,试探总结道:“所以,夏江大人只是借由如今这具人类躯壳降生,随时能回天上去的……神明转世?”
屋内一片寂静。
家入硝子掩下眼底一片惊异,夏油杰小眼瞳孔地震,还在疯狂消化“青梅=神明”的设定。
禅院直哉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颤抖,忽然抬起头,眼中无比狂热道:“我、相信甚尔!”
他不再隐瞒,把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一股脑地倾倒出来,用尽此生学过的所有关于褒奖夸赞的词汇,颠三倒四,想到什么说什么地、疯狂地描述梦中朦胧却惨烈的血色之夜。
没人嫌弃他表达能力稀烂,倒是甚尔没什么情绪地瞥了他一眼:“……因为血缘吗?”
啧,还以为只有他还记得。
“小橘子和夏江有血缘暂且不提,那你是怎么记得的?”五条悟突然不爽地问,“就因为天与咒缚?”
甚尔收回睨向直哉的眼神,看向五条悟时笑了一下:“呵。”
“我没告诉过你吗?在那家伙眼里,我是例外。”
众人:…………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欠揍。
“那么例外阁下,”白发的神子抱起胸,阴阳怪气道,“她怎么把你也抛下了?”
这次换禅院甚尔一噎。
他不知道。
他连夏江是对什么失去了兴趣都不知道。
明明颠覆咒术界的计划进展顺利,明明消失前还在兴致勃勃讨论贩卖一次性咒具的工作……总不能是因为他们没抓到那只该死的缝合线吧?
别说他,其他人也想不通,毫无理由,毫无征兆—*—谁能想到夏江只是被喊出游戏逛了一天街啊?!
“那她……还回来吗?”
禅院直哉忽然惶恐地抓住甚尔的手臂,问,“姐姐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
也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五条悟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涨红,仍带着稚气的面庞额角上蹦出青筋,气得几乎要爆炸,“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哈,这就是[神明]?把我当成游戏棋子在耍吗!”
嘴上说着什么[联姻吧][你很漂亮][五条悟归我],自以为是地展露一些对他的喜欢,邀请他加入颠覆世界的牌局,结果下一秒她自己丢下执棋者之位,因为一些谁也不知道的原因,潇洒跑路了吗?!
愤怒的神子气势汹汹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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