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把夏酱挤成奥利奥夹心睡吗!
夏油杰才不信这一大两小三个混蛋都是和夏江一样没接受过性教育的萌新。
无论是半推半就接受夏酱的邀请,还是恬不知耻地主动送上门,他们某种程度上都利用了夏酱的懵懂无知。
卑劣的男性!
夏油杰竭力忍耐着心中翻涌的正义*感与责任感,上前一步:“夏酱,我有事要和你……”
“小杰你也想在我房间里睡吗?”
夏油杰:……嘎?
美貌绮丽的少女坐在自己柔软的被褥里,好似苦恼地揪了揪脑后的长发,左右看看,“得再整理出一个睡觉的位置啊。”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秒换装换上了长裤长袖的浅绿色睡衣,遮肤度其实远超白日里赤条条的短裤连兜帽,但不知是因为睡衣的材质过于柔软宽松,还是没扣上的领口处露出的雪白锁骨、长袖自然褪至手弯露出的光洁小臂,抑或是晚间暖黄柔和的灯光照得她凝脂般的面容……
她看起来充满了临睡前的慵倦,神色舒展而温柔,眼眸里都掺入了闪闪发光的水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似乎随时都会拍着身侧的空位,眉眼天真而自然地询问:要不要过来一起睡?
夏油杰呆滞,而后脸蛋突然爆红:“啊?不是……夏酱,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是来劝阻夏酱不要再受坏男人的诱骗,不是来加入他们的!
“好啰嗦啊乡下杰。”五条悟压在夏江腿上的被子上,嫌弃道,“房间里没有你睡的位置了。”
夏油杰眉毛差点倒竖起来:“你们三个也不该在这里睡!”
倒反天罡!
禅院直哉的眉毛也竖了起来。
“不要仗着姐姐对你还有几分好脸色就得意忘形。”
男孩光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都在竭力忍耐着自身满腹的嫉妒、不忿、委屈。
无数负面情绪在他心头扭曲、蜿蜒、发酵,在夏江亲近五条家神子的时候就如翕翕盘绕、鳞片冰冷的蛇,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时不时啃噬出一口夹满酸涩痛苦的怫郁,一点一点在无人的角落锁去他的呼吸。
明明他才是和夏江拥有同一半血脉的、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是诅咒师拿着其中一人的血就能同样诅咒到另一人的唯一半身,能站在夏江身边仰望她的人本来就只有他!
……甚尔哥是先来的,就先不提了;悟君的强大毋庸置疑,能帮姐姐做事也就暂且不提了,可面前这个眯眯眼怪刘海丸子头乡下小学生呢!
一个外来的毛头小子,没到禅院就夺走了姐姐的注意力,如今刚到禅院第一天就敢对他和姐姐的事指手画脚,那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还要抢他的姐姐,睡他的房?
因为是在夏江面前,禅院直哉只能倾力压制自己对外人的敌意,显得不那么鄙弃地刻薄道,“一个新来的,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睡不惯这里的床,那就趁早背上你的书包滚……走回家里去。”
禅院甚尔没有说话,倒是靠着身后的壁橱门,双手环抱,右手食指轻敲着臂膀,一副看小鬼打闹的看戏模样——但那姿态所展示的内涵同样毋庸置疑:除了夏江本人,没人能干涉他睡在哪里。
夏油杰的视线从这一个划到那一个,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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