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下巴:“怎么,你开无下限,我只用海军六式和武装色,来打一架试试?”
“现在我还没有觉醒领域,肯定打不过你啦,但是……”五条悟依旧用双腿死死绞住夏江的右手、腰肢和大腿,为了对抗纤细皮囊之下巨大的怪力,漂亮精致的脸蛋都紧绷地涨出了赤色。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眉眼里流露出满是跃跃欲试的挑衅,“可以先试试嘛。”
两人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夏、夏江大人?”
一道声音含满各种不确定的试探,小心地在一旁响起。
两人循声望去,就见椎名稚香领着五条家主及禅院乌泱泱一众人站在廊道拐角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夏江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视线与五条悟对视了一眼,他们的双腿与双手现在仍以诡异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五条悟盘腿坐在她胯上,而她则掐着对方的下巴微微挑高——不管怎么看,都是有些复杂、三言两语说不太清楚的状况。
夏江:“呃……”
“呵。”禅院甚尔双手环胸,凉凉的声音轻飘飘砸了过来,“我就说和新玩具玩得很开心嘛。”
禅院直哉两眼发直,盯住白毛六眼用手掌捂住了下半张脸,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就算是悟君,第一天见面就得寸进尺,也真是…真是太不检点了!”
椎名稚香上前一步,谨慎解释:“是我的错,五条家主赖着不肯走,一直催着要找直毘人大人,说有关于您的重要的事要谈;我只好领着他去找刚刚归家的直毘人大人,恰巧又撞上玲子夫人们听说您回来特意来找您……”
“咳。”玲子夫人等人轻咳一声,端庄地用和袖捂住下半张脸,纷纷别开了头。
五条家主一掌扣在胸上,面部连带着脖颈一并胀得通红发紫,太阳穴神经暴起,竟连连后退了数步,直挺挺地后仰倒在了一旁禅院直毘人身上。
禅院直毘人刚从五条家回来就撞上这场面,嫌弃得不得了,一时也不知道是搀扶还是松手,险些一伸手就给老对家推倒在地:“喂喂,别在我这里碰瓷啊。”
“太、太过分了。”五条家主靠着直毘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们家悟今天过完生日才勉强刚刚到上国中的年纪,清白就在这堂堂大庭广众之下这、这样……?!”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玲子夫人的什么机关,她的表情一下切换成战斗形态,礼节而不失严厉地驳斥道:“如今是什么时代了,您的思维怎么还如此僵化。我们夏江大人难道不也是刚从国中毕业的年纪吗?”
连带着她身后的禅院长老们也纷纷不赞同地摇头:“噫,五条家真老土,青少年正是对彼此有好感的年纪,只是玩玩罢了。”
有不少人警觉地皱起眉头,提高音量,尖酸道,“该不会是想赖在我们家夏江身上吧?”
天呐…天哪!
谁想过他五条有一天能听到这种话!
上午的时候,他们五条家借口[为六眼寻找童年玩伴]的名义都能骗来一堆前仆后继的附庸者;这才过了一个下午,他们家的神子已经贬值成[玩玩的对象]了?
谁的错?……去他的那个混蛋缝合线诅咒师的错!他一定要永生永世找遍所有手段来诅咒他……还有这群脑子莫名其妙坏掉的禅院长老!
五条家主简直是咬碎一口银牙往肚子里吞,一字一顿道:“不然呢?”
他如今急火攻心,大脑燃烧过头后甚至有种报复性的快感:“我要找直毘人讨论的事就是关于你我两家的【联姻】,你们家夏江小姐可是亲自说了,她已经和我们家悟定下!婚约!不信你们自己问她。”
禅院初初听闻消息的众人皆是一震,神色大惊:“什么,夏江大人,这种事还是要再三考虑啊!”
“神子虽好,但是也太年轻了,小男孩不管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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