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夏江小姐生长在乡下,对咒术圈及相关常识都一无所知临时补课的吗?
“听说过。”夏江拍拍手站起来,看起来心情依旧愉悦没有什么影响,“好,明天就开始新娘修习。”
椎名稚香:……?
…欸,等一下,就这么轻易接受了?像过家家一样接受了?
她忍不住抬起脑袋,有些担心这位乡下来的小姐是不是没弄明白这些修习意味着什么:“夏江小姐,禅院家的新娘修习可能和您日常生活里了解到的[正常新娘修习]不太一样,会很辛苦的。”
不,与其说辛苦,倒不如说禅院版的新娘修习就是一场人类女性自尊与自我意识的扼杀。
当事人夏江却已经赤着脚噔噔噔跑进了房间,声音里充满快活的气息:“呐呐,上挑眼醒醒!明天要去参加新娘修习了,你要一起吗?”
留在原地的椎名稚香:……她绝对没明白这个修习是什么吧!绝对会被直哉少爷骂回来的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
屋内果不其然传出了禅院直哉沙哑的责骂。
一病数日的“折磨”之下,如今的禅院直哉成日衣衫不整,缠绵病榻,以往柔顺服帖的头发炸毛成鸡窝头,面上不正常的红晕迟迟未褪。仅仅数日,就从乖戾嘴毒小少爷变成了惨遭迫害的倒霉受害人。
夏江好像完全忘了前几天她把直哉锤进地板的凶残恶行,看起来也心大到丝毫不介意他出口讥讽诅咒的恶言,一心一意照顾起了病重的弟弟。
但……委实说,她真的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多喝“热水”用的是滚烫开水,高烧“降温”用的是腊月冰块,为了避免体温流失给弟弟盖了十二层被子封印,怕他一不小心就死掉深更半夜还时不时扒拉他的眼皮看看还活着没……嘴上还时不时嘀咕两句“奇怪,怎么好感度又不升了”。
酷刑,简直是酷刑!
椎名稚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觉夏江小姐分明还记恨着直哉少爷对她的侮辱和出言不逊,故意以姐弟情深的照顾之名趁机驯化直哉少爷。
谁让两人明明有一半的血缘系出同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禅院嫡子,另一个却是被丢弃在乡下自生自灭的卑贱之人,得知身世真相后会生出复杂的情感也很正常吧!
嘶,真是聪明的孩子。
这点小心机放在以术师天赋为评价标准的禅院家无关痛痒,但很显然在这场1V1的隐形对峙中,夏江小姐毫无疑问正占据上风。
不过,这并不代表禅院直哉就一败涂地了——至少他的心性还高得很。
……
一日前,趁着夏江粗枝大叶没在意时,禅院直哉曾私下里找过椎名稚香。
“那个女人似乎很看重你。”
彼时,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小少爷病若扶柳,一边咳嗽,一边从病榻上坐起,挑剔地上下打量先前从未在意过的女仆,“你叫什么来着……椎…”
“椎名稚香。”椎名稚香赶紧伏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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