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缠似绕,他单手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指尖在耳垂边缘停留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涂抹。
金苒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能察觉到从刚才起便格外安静的气氛,以及后背那只忽轻忽重的手。
她心里明镜似的,但想到之前这个男人故作一本正经,而且有话不直说非要让她猜测的样子,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装做什么都不懂,在对方用力时故意哼唧几声,如愿感觉到后背的停顿,她心中偷笑,表面不动声色起了一个话头:“你给小黎的礼物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两个人每天同床共枕,早在最开始,金苒就忍不住把自己买的礼物告诉对方,结果反过来,她连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都不知道!
江明羧:“上个月,让王助理去买的。”
上个月……
金苒很快在记忆中定位,那时候学校刚开学,江许黎没有化身点读机,天天在耳朵边提醒她不要忘记生日,而这个男人不用提醒就记得儿子的生日,还私下买了礼物。
“你怎么瞒着人啊?”
江明羧表情透出几分不解:“我没有瞒着,只是觉得没必要说。”
他准备生日礼物,就只是单纯准备礼物,不是做给外人看,也不是为了谋求孩子的感动。
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天经地义。
自然也不值得专门说出来。
金苒读懂了男人的潜台词,感慨的同时,又有点儿酸溜溜的,这份看重和用心,连她看了都有点儿嫉妒了。
忍不住道:“这个手表很贵吧?我之前看到教师群里有人发过这款,好像要六七位呢。”
江明羧不置可否,并说出一个更多的数字。
金苒:!!!
到底谁在说daddy不好的?
这daddy可太棒了吧!
金苒像条搁浅岸边的鱼,猛地回过头:“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还缺孩子吗,要不然我给你当女儿吧,漂亮聪明会自己吃饭自己回家的那种。”金苒眨着卡姿兰大眼睛,满脸真诚。
三百万啊,一个手表三百万,多过几次生日,她还努力个der啊!
江明羧:“……”
男人眼睛眯起来,眸色沉沉,氲着化不开的墨色。
金苒翻过身,后背涂抹的精油尚未吸收,她便滚到他的腿上,仰着头看他,笑眯眯商量:“好不好嘛daddy,我可不和简二似的贪心,要把你所有的资产转移走,我只给你当女儿,每次生日给我三百万……哎呀!”
笑声没翻腾几下,人已经被翻了个面,那张伶牙俐齿的红唇被“咬”住。
一时重重的吮而吸,齿尖似重非重刻入软肉,那力道介于警告与亲昵之间,像是要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又舍不得真弄疼了她。
金苒半点儿不怕,犹还做死喊那个称呼,听着几个缠在舌尖的音,江明羧只觉得太阳穴直跳,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是方才小说中的一句话。
女人,你在玩火。
/
窗外刮起了风。
未关严的缝隙漏进丝丝凉意,纱帘被风撩起,在昏暗的室内无声地飘荡。
气氛推到了那个顶点。
哪怕金苒不是故意的,但也的确“无意间”做了煽风点火的事情。
作为成年人,情到浓处发展点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坦然接受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然后——
江明羧身体突然僵住。
金苒先是不明所以,直到感觉温热的意思,脸色爆红——纯粹尴尬的:“额,怪不得有点儿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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