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器捅在我的腰上,心理师会这么做吗?有什么相关研究结论?虐待病人?电击理疗?”
林霞心怦怦跳起来,完全是被他身上恐怖要暴走的气势给吓的。
翟霖蹲到她面前,被惹毛的他拿过桌上用于记录的圆珠笔,狠狠扎进笔记本里,塑料笔壳当即挤压炸裂,吓得对方捂嘴低叫。
这样的表情,翟霖看过无数次了。
他唇角一侧上扬,“你们用来研究我的资料本都堆了一柜子,怎么还不知道要顺着我的想法来说话?”
顺着他什么想法?
林霞惊恐睁大眼,能是什么想法?他和那位小姐不是什么友谊,是爱情?
她抖着唇说:“二少,翟霖先生,我希望你现在是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你也被人伤害过,别做伤害他人的事,如果我的分析有误差我们可以再谈谈。”
傅诗柳二人从大厅进来,客厅四人刚碰面,就听楼上脚步匆忙,林霞面色惨白跑下来,手里拽着包竟是招呼也不打,狂奔出了门。
佣人也慌慌张张的跑下来说:“二少弄坏了心理师的笔。”
比起之前像头失控的狮子到处咬人,弄坏笔吓人这个结果对翟蘅而言能接受,他面色淡淡,询问傅颖,“现在心理师走了,翟霖空着,要上去叙叙旧么?”
来的路上,傅诗柳一直在为傅颖构建之前的美好生活,她心里没有一丝动容是不可能的,巨大诱惑下她同意去跟翟霖说声新年好,可现在...
心理师都像见了鬼一样被吓跑了。
她有点退缩,忽而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姜暖暖,“你陪我去好不好?”
在印象里,她总是能接近翟霖。
傅诗柳觉得傅颖真傻,连忙出口补救:“你们两个人的事,叫第三个人上去算什么。”
可是傅颖害怕,对他的恐慌如藤蔓滋生缠绕着脚踝,让她没勇气往楼上走。
姜暖暖今天来也有准备,从斐堇召家里抓了几块巧克力还在兜里,“行。”
她转头对翟蘅说:“那我送傅颖上去一下?”
他捏着百合的花茎,没阻拦,“去吧。”
两人上了楼梯,傅诗柳就见那支百合被素白修长的手指从中折断,漫不经心的丢回花瓶。
翟蘅:“偏偏就挑这个时间来?”
他是个魔鬼,是个会隐藏的疯子,傅诗柳咬紧打颤的牙齿,“是家里让我带妹妹过来打声招呼,她想要回那两条杜宾犬。”
翟蘅睨她一眼,坐进沙发里,拨了拨手腕上的佛珠,平和道:“王叔,去把狗牵来还给她们。”
两条杜宾犬,曾经将她咬的浑身是伤,要不是想要为傅颖和翟霖制造机会,傅诗柳死也不会再要回去。
她白着脸说:“要不等他们下来再说吧。”
翟蘅坐在阳光照到的位置,神态温润,“不用担心,今天家里有客,我不会吓到她的。”
翻译过来,今天姜暖暖在,她傅诗柳不会在她面前被狗撕咬。
她曾以女主人身份居住,现登门拜访,连个客人都算不上。
傅诗柳强撑着笑,偏翟蘅不想放过她,又对她说:“周琦私生活混乱,身体出毛病也很正常,你定期去医院看看。”
听起来无比温柔的一句忠告,令傅诗柳遍体生寒,“你做了什么?”
翟蘅挥了下手,命人给她倒茶,“还没干什么,但你想做什么,下手前先仔细想想。”
她背部出了冷汗,“难道离婚后,你一直派人跟踪我?”
翟蘅没答话,抿了口茶,淡色的唇润红,添了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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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上去的姜暖暖被傅颖拉着胳膊,轻声问:“我听说,他的画室里放了很多我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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