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吊灯辉煌,光亮刺眼,黎让年的心也像吊灯一样提了起来。
这个房间,太奇怪了,一切的布置都很不合理,总给他一种违和感。
从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鼻端便萦绕着淡淡的气味,闻着很恶心,像是某种动物腐烂了的味道。
“格莱普尼小姐……”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离得太近太近,黎让年仓皇环顾四周,并没有人,忍不住退了几步。
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空荡,与方才的声音完全不同。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发现有块木板颜色不一样。
“……”黎让年目光在房间里寻找,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只能退出房间,往另一头走过去。
房间里面昏暗,隐隐能看见物体起伏的轮廓,手一摸便沾上满手尘埃。美人蹙起眉,忍着不适四处翻找,总算找到一把斧头。
太寂静了,即使鞋子踏在地面发出沉钝的声响,踢踢踏踏,也没有引起任何意外。
“砰!砰!”
黎让年对准那一块木板砸下去,雪亮的斧头登时将木板劈开裂缝,木屑四溅。
晶莹的汗水滴落地面,砸起一朵小小的水花,馥郁的体香似乎随着汗水一起析出毛孔,淡淡的漂浮在空中。
他脸上通红,大口大口喘气,没砸几下就停了手,站在一边歇息。就连眼里都是水汪汪的,不知道还以为被怎样了呢。
一直隐在暗处的人终于现身,优雅绅士地靠近了,双手轻轻穿过手臂与腰身间的空隙,自背后将人环抱住,声音如叹息般空灵:“格莱普尼小姐,好久不见。”
被人突然抱住,黎让年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心思,只是嗫嚅着,耳尖羞红:“抱歉,先生,让你看见这样不雅的一面……”
“不,是我呼唤你来到这里。”男人低头,在那沾着几缕汗湿的发丝的雪白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又轻又痒,鼻尖埋进去还能嗅到体香,让人着迷。
黎让年想躲开,却被紧紧掐住腰身,那里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对待,更是让直接他腿脚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禁锢腰身的那只大手勉强保持住。
“唔,先生……”温热的吻缓慢往下转移阵地,坚硬的牙齿不时轻轻磕.碰,在娇嫩肌肤上留下鲜红痕迹。
美人眼里立即蓄满了眼泪,扭头往后看,乞求地凝盯着他,却不知尖尖的下巴垫在圆.润肩头上,眼神羞怯,是怎样一副诱人光景。
越之涵几乎是瞬间起.立了,呼吸灼热,扑在美人脸上,眼神沉沉:“别勾.引我了,小姐,如果你还想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的话。”
他哪有啊。黎让年觉得委屈,轻哼一声表示不满,就被男人轻轻一掌拍在右臀上,“不准撒娇,先干正事。”
越之涵接过那把斧头,对准裂缝噼里啪啦一顿砍,很快就将那一片的木板全部拆开,露出下面幽深黑暗的空间。那股腐臭味也更明显,浓烈的味道让人反胃。
他将桌上的烛台端起来,弯下腰,伸长手臂去照亮下方。
烛火闪烁,微微的光芒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但也能看清那底下的地面上,鲜红的颜色画出一个诡异的图案,是个六角星,正中间放置一具棺木。
其中两个角落分别摆放了两个圆形物体,但由于光照有限,黎让年没看清。
“看见了吗?”越之涵做这些好像只是为了让美人看见,站直了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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