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着说:“我可不认得什么米有桥,倒是有为米苍穹米公公,倒是跟我有几分交情。”
“就是他!”
沈稚想起来了,米有桥这个名字是皇帝给他改的,他原来就叫米苍穹。
现在皇帝换人了,也没人给他改名。
所以有桥集团现在叫苍穹集团吗?很有科技感的样子。
方应看:“这位米公公,是哪里惹您不快了吗?”
沈稚:“没有。”
方应看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金风和沈稚都这么在意米苍穹,似乎是私人的恩怨,应该不会牵扯到自己。
他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捧了沈稚几句,感觉有点捧不动,便将话题往其他人身上引。
“这几位怎么不说话?”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突兀。
凉亭下面明明坐了六个人,却只有他和沈稚在交流,其他四个都在他们的两侧,始终盯着自己沉默不语,连眼睛都很少眨动,实在太诡异了。
沈稚:“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方应看:“够了够了,我就是有些不习惯。”
他煎熬地坐了小半个时辰,和沈稚的话题也都找了一遍,终于坐不住,主动告辞离开。
沈稚带着四个人出来送他,方应看被送到门口,坐进马车里,关上了车门,隔绝外面的视线,这才松了口气。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手上的信件,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吩咐属下,轻易不要跟这几个人起冲突。
那封信很快被交到了下属手上,策马离开京城,送到方歌吟的手中。
“是小看的信?”桑小娥问。
“不太像。”方歌吟撕开封口,取出里面的信纸阅读。
桑小娥也凑过来与他同读。
信上的内容很简短,但是传达出的内容极其重要。
桑小娥的眉头不知不觉间皱了起来。
方歌吟:“你觉得呢?”
桑小娥:“还是告诉小白,让她自己决定吧。”
温小白曾经中了很严重的毒,多亏温晚,才救了她的性命。
不过她体内的毒并未根除,身体一直不好,不知还能有多久好活。
桑小娥拿着信来到屋里,温小白正在对着镜子梳头,她没有回头,透过镜子看着桑小娥,“刚才是谁来了?”
“一个信差。”桑小娥扶着她的肩膀,将信纸放在梳妆台的桌面,“是写给你的。”
“我?”
桑小娥:“你不要激动,好好看看吧。”
温小白拿起了信。
纸上的字迹陌生极了,信中的语气也十分冰冷,温小白的心却好像被狠狠揪住了,只读了两行,便潸然泪下。
桑小娥抚着她的后背。
温小白擦了下眼泪,继续读下去,最终放下信纸,伏在胳膊上失声痛哭。
哭完后,桑小娥打了盆水,给她擦干净脸。
温小白轻声说:“我想回去看看。”
桑小娥:“是该回去了。”
已经十几年了。
她没有回信,直接收拾东西,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方歌吟和桑小娥本就是四处游玩,并无明确目的地,也跟着一起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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