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这么快。
有人偷偷往锦衣卫的方向走动,试图转移他们。
直面金风问询的那人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您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
金风:“你们完了。”
堂众:“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金风:“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期就要到了。”
苏梦枕找到了锦衣卫那边,黑夜中,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只是隐隐有红光一闪,那些锦衣卫身上的绳子断裂。
他们挣开束缚,拿掉嘴里的破布,急忙跑到朱厚照的面前。
朱厚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金风:“你们绑了皇帝的人,皇帝不会放过六分半堂的,等死吧。”
那些堂众仍然不敢相信。
这里为什么会有皇帝的人?
皇帝的人为什么去金风细雨楼?
锦衣卫的马已经被捅死了,朱厚照的马忘在了风雨楼那里,四个人只能步行离开。
白愁飞:“我也该走了。”
苏梦枕:“天色已晚,夜路难走,客栈也已经打烊,白公子不妨留下来,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回去。”
白愁飞:“也好。”
金风几乎与他同时:“跟我睡一起。”
白愁飞:“……”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苏梦枕:“金风,这不是待客之道,风雨楼中不缺客房,没有必要挤在一起。”
金风:“那小白去客房,我跟你一起睡。”
苏梦枕:“我?”
金风瞥了眼白愁飞,“你们聊了将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
他担心苏梦枕又对白愁飞一见钟情了。
白愁飞有些忧愁。
早知皇帝会来,他何必急着向苏梦枕投诚?
这两个时辰,他已经对苏梦枕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重点描述了金风和六分半堂的违和之处。
苏梦枕已经认可了他,默许他跟在金风身边,将金风和六分半堂的相处每日汇报。
苏梦枕平静地说:“金风,你想多了。”
金风:“你们聊了什么?”
苏梦枕说不出来。
金风:“要么你们两个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相谈甚欢,忘记了时间,越聊越投机,瞒着我偷偷结拜了,要么就是在说我坏话。”
苏梦枕:“我只是在向白公子请教外面的事,他走南闯北,对各地的帮派都有了解,对风雨楼的管理也见解独到。”
金风:“那就是前者。”
苏梦枕:“金风,你不要无理取闹。”
金风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在袒护他。”
白愁飞又想逃了。
他究竟为什么会答应留下来?
苏梦枕:“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金风:“我要与你睡在一起,秉烛夜谈。”
苏梦枕:“我答应了。”
金风:“好的。”
三人煎熬地回到了风雨楼。
苏梦枕命人给白愁飞安排房间,带着金风上了楼。
他住在最顶层,从窗户里往外看,能看到整个京城,可见楼层之高。
这是金风无法理解的。
苏梦枕的身体不好,患有肺病,肺活量估计也不怎么样,住那么高,又没电梯,状态不好的时候直接被困在上面,根本下不来。
楼梯很窄,金风跟在苏梦枕的后面。
苏梦枕的脚步不快不慢,很有枭雄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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