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稚:“我的大名?”
捕头:“您是沈稚沈公子,对吗?”
沈稚:“是的。”
捕头:“那就没错了。”
沈稚:“你们和六分半堂走得很近?”
捕头又是一惊。
沈稚:“随便问问。”
捕头越来越觉得他不是常人。
有消息说,金风细雨楼也化作了人形,这位沈公子该不会是金风细雨楼的人间化身吧?
“那您……”
沈稚舔了口糖人,冷冷地说:“带路。”
捕头心情忐忑,不敢走在他的面前,让手下的捕快带路,自己则落后半步,跟在他的右手边。
那个位置离剑比较远,而且沈公子手上拿着糖人,应该不会轻易拔剑伤人。
回到县衙,捕头送沈稚来到了后面。
那里是办公的场所,也用作侯客,县尊不升堂时,便在此休息。
沈稚直接走到最前方。
县令还等着他行礼,没想到他对自己视若无睹。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睁大眼睛,震惊地看他走过去,像这里的主人一样坐了下来。
县令指着他:“你……”
捕头立刻贴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沈稚翻了翻桌子上的纸张。
县令:“沈公子,沈公子您且这边来。”
沈稚:“我喜欢中间。”
县令也怕他突然暴起,把这屋里的人统统杀死。
这位极有可能是金风细雨楼!
六分半堂的实力虽然比风雨楼略高一筹,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还是小命要紧。
县令快速过来,把桌上的折子收好。
他擦了擦汗,“您既然喜欢,那就坐在这里吧。”
沈稚:“你见过追命了?”
县令:“见过了,见过了。”
沈稚:“你是宫九的同党?”
县令:“这可不敢乱说,我怎会是乱臣贼子的同党?”
沈稚:“据我所知,去无名岛的船,是本地的一位大户花重金造出来的,这些人都在你们县里,归你管辖。”
县令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沈稚:“他没少给你们送钱吧?”
县令:“没有,没有……不不不,都是些正常的生意往来,哪里有白白送钱的道理?”
“好吧。”
沈稚把他收起来的东西重新拿出来,顺便把后面架子上的奏折也都翻了一遍。
大多数是本地的一些产业的账目,信件来往很少,倒是有几个省里发过来的公函,上面的人名全都很陌生,沈稚一个都不认识。
他把东西放回原处,“没意思,走了。”
县令本想将他困在这里,囚禁起来,找机会送到六分半堂那边去,在知道他是金风细雨楼后,连话都不敢多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起身离开。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六分半堂的来往,肯定也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让他过来。
县令后悔不已,为什么想不开,非要惹这个煞星!
沈稚一条腿刚迈过门槛,就见追命从外面进来。
两人对上视线。
沈稚打招呼:“你也在啊,我刚好要走。”
追命怕他跑了,一把握住沈稚的手臂,“你去哪儿?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多久了不是说好了要去找我救陆小凤,为什么没去?”
沈稚:“是的。”
追命:“什么意思?”
沈稚:“我没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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