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
试图靠近他的技巧。
虽然,事实也近乎于此。
那他又会不会对她的“心机”衍生出多余的观感?比如厌恶,从而远离。
合上本子,苏玉把手机开机,看看老师有没有布置新的任务。
群里不少同学在插科打诨,她习惯性地一条不落地看完,哪怕再无营养,她都生怕遗漏了和谢琢有关的部分。
然而他从来都没有在群里发过言,头像亮了又灰,灰了又亮。
上次说完晚安之后,苏玉也没和他网聊过了,谢琢的对话框慢慢地沉下去。
他没有再听过动漫里的歌,她也找不到另一个“我们还可以有话聊”的契机打开他的对话框。
苏玉趴在桌上失神地想,她越来越奇怪了。
她的羞赧,局促,狼狈,她的口不择言,在日复一日地上演。
她以为这只不过是短暂的花痴病,会随时间变好。
可是再也好不了了。
因为苏玉真正地,喜欢上了一个人。
苏玉很少觉得周末是如此的漫长,她在期待周一的到来。
江萌最近很小心,所有的宝贝都暂放在几个朋友那里,苏玉也帮她“私藏”了一部分。
所以江萌有空就来苏玉这里待会儿。
赵苑婷大早上一进班就神神秘秘凑近:“号外号外:听说谢琢跟乔雨灵一起走了,他们俩有情况?”
苏玉做题的思路一下被截断。
江萌浑不在意地翻着课外书:“号外号外:一起去看机器人展了,人家乔雨灵有男朋友,谢琢充其量就是个电灯泡。”
“号外号——啊?她有男朋友?”
江萌说:“嗯呐,还是谢琢的师兄,之前比赛团队的负责人,捋明白了吗?”
“这么说她其实是为了看她男朋友?我们学校的吗,帅不帅。”
“一个学长,我不认识,所以没多问。”
赵苑婷说:“他们居然有这层关系。”
江萌:“你以为这个世界很大吗?”
“那他会不会看上乔雨灵,然后撬墙角?”
江萌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赵苑婷笑笑说:“毕竟他们看起来很搭嘛。”
“他要是想谈对象,号码牌能发到三个月以后,怎么可能看上人家有夫之妇?谢琢哎,他那么骄傲!”
江萌用一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语气说这话,让人分外的安心。
苏玉深以为然,在判断题的括号里打了个对钩。
同时,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松动开了。
拴住她心脏的绳索,在此刻轻轻地脱落。
赵苑婷又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姓顾的学长?在北京,我之前听说……”
后面聊别的话题,苏玉就事不关己地写了会儿真题,两个人聊着去哪里上大学,江萌转而问道:“苏玉,你会去北京吗?”
老师说北京卷的题目太简单不用看,她用笔划掉了不在选择范围内的题号,同时说:“不会。”
“Top2呢?”
“另当别论。”
“这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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