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夜间,宇文祝和这个人便从世上消失了一样。
但她还是固执地给他传信,一封又一封,无数心事全都说与他听。
她与宇文祝和并非良缘,她是知道的,敌国的殿下与公主,怎会有良缘?
这个道理,宇文祝和早在她七岁的时候,便明白了,所以男人说不出承诺。
或许,男人想让她死心,但萧常瑶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再有旁人。
所以,萧长宁将一个匣子扔到她的脚下的时候,一颗人头正在其中,她的心猛得一跳,却发现是宇文汐。
得知宇文祝和很可能已经离世了,她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本以为没有一点遗物,皇兄却交给了她一个木盒,“朕去找了他的尸体,没有发现,他的心腹将这个给了朕,但对于他的去向,却是谁也不知。”
萧常瑶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立刻抬起头,“你是说……”
萧长宁却已转身出去了。
她平定下思绪,打开木盒,看清其中的东西后,手却一抖,打翻了整个盒子。
里面是许多信,许多许多封未开封的信,信纸已经泛黄了。
萧常瑶的手轻轻颤抖,她数了数,一百三十四封,一封不多,一封不少,正好是自己给他传的信数量。
她慢慢拆开一封信,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前,仿佛开启了一段熟悉的记忆。
宇文祝和的字就像他的人,像一棵大树,包容却没有攻击性,总是把人温和的笼在树荫下。
宇文祝和给她写了所有回信,却没有寄出来一封。
宇文祝和说他来过许多次中原,去了许多个地方,甚至来过京城,远远地见过她两面。
宇文祝和说她看到这些信的时候,他应当已经死了,或是失踪了。
宇文祝和说,他爱她,不是兄长对妹妹的爱,而是男子对心爱的女子的爱。
宇文祝和说,别生我的气了。
木盒中,还有一把短刀,是塞北的刀。
萧常瑶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她把信纸揉成小团,用力地丢出去,又颓然地捡回来
第二日,她便对萧长宁道:“我要出宫。”
萧长宁还在养伤,闻言,也只是抬抬眼,丝毫不惊讶的样子,“去吧。”
听说她要走很久,佟莺带着两个孩子去送了她,佟莺虽不懂她的事,却还是有些不舍。
萧常瑶看着她走进屋内给萧长宁换药,心中有些羡慕。
她没带什么东西和侍卫,先是南下,然后北上,将信中宇文祝和去过的地方,都去转了一遍。
带着信,仿佛她与宇文祝和一同去的。
她也不知宇文祝和是否还在人世,不知宇文祝和又在何方,更不知自己能否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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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想找下去。
就好像当年她离开漠北时,宇文祝和骑着马在后面追了她一路一般。
倘若见到他,她定要骂一句,“吃的你的奶皮子,不还了!”
而宇文祝和也一定会露出那个温柔的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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