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只能干瞪眼看着,看了几分钟,她无解,干脆就这样放着,出门参加姐妹的聚会去了。
晚上,庄綦廷接黎雅柔一起回黎公馆。这男人现在天天老婆老婆不离嘴,她抬手打他嘴巴,还被他捏着手吻掌心。
黎雅柔真是受不了。一想到那次被他逼着喊了老公,破了这道坚守六年的口子,就觉得太便宜他了。
月色中的黎公馆宛如一颗散发柔辉的珍珠,等待着主人归家。
“老婆,是你先洗,还是一起?”庄綦廷像所有回到家的男主人一样,脱下西服,解开领带,眉眼舒展地望着黎雅柔。
黎雅柔只觉得好笑。他这副模样,真是登堂入室了,把黎公馆完完全全当自己地盘。
“你去次臥洗。”
“夫妻不分房,这是规矩。”
“……………”
怎么就是夫妻了!!
庄綦廷看都不看她,径直往主卧走去。黎雅柔快步跟上去,握着拳头锤了他好几下。
一进房间,庄綦廷就看见沙发上大喇喇地摆着一个拆开的礼盒,毛绒发箍格外抢眼,他蹙眉,速度极快地走上去,赶在黎雅柔抢走之前把发箍拿起来。
放在眼下细细打量,“这是什么?”
黎雅柔:“薇薇送我的礼物,哎,你别乱碰。”
庄綦廷微妙地看她一眼,“小陈送你这种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圣誕那晚,那些骚男人戴的吗?”
黎雅柔正想说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听见他嘴里的骚男人,忽然灵机一动,她眼睛都亮了,“庄綦廷!”
她这声喊得娇媚又清脆,铃铛般扣进庄綦廷的心底,险些弄得他心跳丢了一拍。
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庄綦廷,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庄綦廷被盯得有些不自然,
敏锐地猜到了妻子的心思,冷着脸直接拒绝:“你休想,黎雅柔。”
休想把这种骚玩意戴在他头上。他不是那些骚货。
黎雅柔笑嘻嘻地来抱他,“戴一下嘛,戴给我看。正好我戴着嫌大了,你头比我大,你戴着合适。”
庄綦廷眉头紧锁,把发箍掷在沙发上,板着脸:“不行。别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你,这种不行。”
黎雅柔:“为什么这种不行?你都给我骑脸了,戴个发箍怎么了?”她弯腰把发箍拿在手里,指尖揉捏着毛茸茸的耳朵,“这么可爱。”
庄綦廷锐利地盯着她,一想到其他男人用这种骚把戏讨好她,怒火和浴火就齐齐翻涌。 W?a?n?g?址?f?a?b?u?Y?e???f?u?ω?e?n????〇?2????.??????
给她骑脸作威作福那是爱她,但不代表他要学那些骚男人的样子讨好她。
“不行。”他再次拒绝,褪去马甲,解开衬衫纽扣。
“庄綦廷……你戴一下,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庄綦廷绷着下颌,就这样冷静地审视着妻子。一个愿望……戴这玩意就能满足一个愿望?
“什么都可以?”
“复婚不行,其他都可以。”
庄綦廷被狠狠堵了一下,冷漠地一瞬不瞬地看着黎雅柔,“你是我老婆。我们已经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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