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虚到脸都热了,心跳扑通扑通。
庄綦廷抬手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扔在地上,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随后解开领带,同时徐徐朝她走来。
黎雅柔翻身坐起来,颤抖地指着他:“你……你发什么疯……你出去……!”
庄綦廷面色发寒,语调却温和,“我出去,然后让你点的鸭子进来?一个满足不了你,还想让你管家一起来,两个同时伺候你?你小小年纪,倒是挺会享受。”
黎雅柔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张洗尽铅华的素脸又红又白,她四十四岁了,他怎么总是要觉得她年纪小?
“你别胡说,谁要同时和两个!”黎雅柔想到就觉得一阵恶心,几乎要呕出来。
他模样太恐怖,森冷与戾气交织,还没靠近,黎雅柔就感受到一阵狂热的气息,还有那熟悉的烈而厚重的香气,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冬日的壁炉,被烤得发烫。
庄綦廷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視,目光从她的脸,到她的颈部,再到光洁如玉的肩膀,最后到胸到腿,没有任何痕迹,他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黎雅柔被他赤/裸肆意的眼神盯得发软,捂住自己的身体,“老色狗,谁准你乱看!你!”
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他掐着下巴,躬身吻了下来。
她仰着头,承受着铺天盖地混乱的气息,唇舌交缠,水声荡漾,他太凶了,牙齿甚至急切地磕到她的唇瓣,黎雅柔被吻得唔唔乱呻,面颊酡红,温度恰到好处,香气恰到好处,凶悍的力道也是她喜欢的,还有技巧,还有她狂跳的心脏,一切都组成了最令她无法自拔的张力,一切都刚刚
好。
她无法挣脱这种魔咒,由着他吻,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又被他捞起来。
庄綦廷胸口起伏,抱着松软如棉花的女人,拇指在她脸颊上不停地摩挲,一颗心都要被拧烂了,他沉重吐字:“黎雅柔,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是不是气死我了,死在你眼前了,你就高兴了。”
“活的好好的,不要说死。不要发神经,庄綦廷。我也没这个本事气死你。”黎雅柔喘着气,不知为什么,在他说死时,心尖都揪緊,很疼,她不愿意听他说这些死不死的。
“你哪里没有?”庄綦廷想到刚才差点晕厥,心脏都发麻,大脑一片淤黑。
那一刻,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被老婆气死了。
庄綦廷压着寒意,指腹压住她濡湿的唇珠,“你和他到哪一步了,他吻过你?摸过你哪里?手,腰,胸,屁股,还是这里。”伸手朝裙摆探去。
“你滚开——”黎雅柔緊绷得要命,下意识抬起脚,猛地踏上他的胸口,蹬脚把他推走,制止他的动作。
“黎雅柔。”庄綦廷语气微沉,不无威胁的意味。
脚掌之下是炽热的胸膛。黎雅柔一时走了神。刚才她踩过另一个男人,现在又踩着他,原来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此时她的脚很烫,腿很软。
庄綦廷不愿又和她回到以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更不愿总是激怒自己的妻子,保持冷静,尽量温和地说,“黎雅柔,我只是检查一下,阿柔,我要确保他没有——”
“没有。”
“……没有就给我检查一下。”庄綦廷要親眼看,親手摸,才能彻底放心。
黎雅柔知道他就是这样,她说什么他永远不会听。
她只是笑了笑,望向茶几上火光摇摇晃晃的香薰蜡烛,她感觉世界也跟着那一点火光摇摇晃晃,脚趾用力,蝴蝶般点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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