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恬不知耻,还要逼迫她做一辈子的饭。
黎雅柔眼眶忽然涩得厉害,感觉有一股热流直冲鼻腔,眼泪无声滚下来,她哭的隐忍倔犟,不像是哭,倒像是另一种反抗。她定在了原地,就是不动,双眼染上诡异的红,直勾勾地望着他。
“我才不去。”她犯了倔,沙哑的声音掷地有声。
庄綦廷冷笑:“你不去,是要让我派人去请令尊亲自来做吗?”
空气顿时凝固,外界时不时传来杂音。
黎雅柔一动不动,犟得像头水牛,倒是庄綦廷先坐不住,无端烦躁起来,板着脸,他端起那杯廉价的茶水灌了一口,茶水半温不温,更难喝了。
“黎雅柔。”庄綦廷喊她。
她不吭声。
“黎雅柔。”他沉了语调。
黎雅柔就是不说话,不动,拳头捏着,像个犟木头和他对峙。
庄綦廷深吸气,头疼欲裂,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她不肯坐,被他强势镇压,紧紧圈在怀里。
他太阳穴都胀痛起来,铁了的心思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哪里还想磨她的反骨,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叹声哄着:“怎么还哭了,让你做顿饭,欺负你了?”
黎雅柔咬紧牙,就是不说话。
庄綦廷拿她没办法。这小东西倔起来是什么都不怕,他又气又恨,自知刚才那一番行为过头了,只能软着语气打商量:“宝贝,刚才是我过分了,别哭了好不好。”
“你请我爸来伺候你吃饭吧,我反正不伺候你,你打死我也不伺候你。老王八蛋。”黎雅柔破罐子破摔,也不顾妆花了会很难看,哭的越发凶,也粗鲁。
庄綦廷无奈,“岳父怎么能伺候我吃饭,是我伺候岳父。”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揪住他的衣领,张口就咬上他的肩,狠狠地咬,死死地咬,嘴里含糊断续地骂他王八蛋,混蛋,讨厌鬼,狗东西,色/情狂,变态等等五花八门的词。
过了好久,她折腾累了,瘫在他怀里。包厢不隔音,也不知道这番惊天动地的闹腾传出去没有。
庄綦廷双手捧她的脸,鼻尖碰她湿漉漉的鼻尖,“你太顽皮了,宝贝,又倔犟,我有时真想把你的反骨折断,你明不明白。”
黎雅柔语调软而沙哑,她不服输地哼,“所以你让我伺候你吃饭一辈子,你想得美。我不可能!你去找别的女人!”
庄綦廷笑出声,“这倒没有。我
没那么混蛋,让老婆天天进厨房,除非你自己想,没有人能勉强你。”
“你不是让我当你情妇吗。”她双眼被泪水洗过,明亮的,绯红的,像一轮红月。
“我从没把你当成情妇。黎雅柔,你觉得一个情妇需要学礼仪课英语课吗?需要我大费周章帮她转去港大吗?需要我每天督促她学习吗?我只要按时给她钱,干她干的舒服就行了,其他的与我有什么干系?你当我庄綦廷是什么白面鸭公,随便哪个女人都给她舌忝?心疼她,想多一次还得哄着求着,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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