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
“你发什么疯,”祝之渔一头雾水,“让他杵在那儿究竟是想惩罚他,还是罚我?”
寂临渊低笑一声,声音里浸满扭曲的快意。掌心突然覆上她的身体,不容少女抗拒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潮热的气息洒上肌肤,男鬼的唇擦过祝之渔耳廓,幽幽吐息:
“看着他那般模样,”寂临渊刻意停顿话语,身躯向前将她更重地抵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么做是不是比往日还要刺/激?”
“啪!”
掌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祝之渔的手掌无情盖上男鬼那张妖冶俊美的脸。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少女甩了甩手心,火辣辣的疼。
空气骤然凝固,黑暗中,她看不清寂临渊的表情,只觉一道冰冷的目光紧盯着身侧的手。
男鬼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额前汗湿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祝之渔打了他。
时间短暂停滞一瞬,夜色里忽然漾开一声极轻的笑声。
寂临渊缓慢转回头,目光沉沉地锁住身前少女。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翻滚着一种阴暗、隐秘的兴奋。
他捉住祝之渔的手腕攥在掌心,反复摩挲着少女用力击打而泛红发热的皮肤。
空气中弥漫着黏稠的气息。
好喜欢。
好喜欢被她触碰。
男鬼舔过唇角被祝之渔掌掴的地方,动作缓慢而专注,透着病态的慵懒与贪恋。
苍白的面颊隐约泛起了红痕,甚至渗出淡淡的血腥气。
“打得好。”寂临渊的声音沉了下去,语气里尽是赞叹与满足的意味。
“你的手疼不疼?”他微笑着,执起祝之渔的手贴上面颊。
比起暴怒,男鬼这声过分关切的问候更令人心惊胆颤。
“你……什么意思?”祝之渔浑身不自在。
“就是很喜欢你的意思,我在想,世上怎会有你我如此般配的夫妻,两相契合,天生一对。”
寂临渊低声喟叹着,突然攥住她的手腕,重新将人按回落地窗上。
湿热的昒宣泄着鬼王浓烈的占有欲,钝刀割肉般顺着少女肩颈间的肌肤,一路蜿蜒向上。薄唇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滚热黏腻的湿痕。
皮肤下脆弱的血管在他抵唇压迫时突突直跳。
“知道么……”寂临渊的声音贴着少女的脉搏震动,齿尖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磨了磨,激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你越是挣扎,越是掌掴……便越让我上瘾……”
他忽然低下头,温热的唇印在了祝之渔微肿的手掌心,仿佛在品尝某种稀世珍馐,态度似是虔诚,又似在亵..渎。
“我爱你。”
掌中触感湿漉漉的,祝之渔惊得抽回手,像被火焰烫到一般迅速。
她感觉鬼王受到刺激,病得更重了。
“放他走。”祝之渔盯着玻璃映出的路灯光影,声音终于控制不住开始颤抖。
“让他走,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窗外,凝固的夜色里,那个被定住的、绝望的身影依旧无声地矗立着。
少女尽量保持温柔,耐着心思摸了摸寂临渊的头:“我只喜欢你,安心了吧?”
“好。”鬼王屈从于她的触碰,答应得异常干脆,“我听你的。” w?a?n?g?阯?发?b?u?页????????w?ě?n???????????????????
这么容易?祝之渔怀疑地眯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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