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挣动的身体被他用膝盖顶开,布料摩嚓皮肤,发出令人战栗的细响。寂临渊喘着气去昒她眉心,嗓音沙哑:“跑不掉的,你骗了我那么久,今日决计跑不掉了。”
汗珠淌过绷紧的腰腹线条,寂临渊攥着她的手腕按上心口,蓬勃跳动的心脏在掌底鼓胀。
“我在鬼域等了你三千年,其后跟随你于尘世间辗转两千年,你亏欠我的,又当如何偿还。”
鬼王灼热呼吸缠上她耳廓,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少女唇角,“漫长的等待中,我无时无刻不在肖想你我重逢时的场景,肖想如眼下这般,将你一寸寸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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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后脑的手掌倏然收拢,祝之渔仰起的脖颈绷成脆弱弧度。
寂临渊盯着那节雪白的颤动,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臂上青筋暴起,他忍耐着用滚热的唇碰了碰少女的嘴角:“睁开眼看仔细了,永远记住这一刻。”
“你是我的。”
汗湿的胸膛终于压了下来,水珠顺着寂临渊的下颌滑落,滴在祝之渔颈窝。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突然打散床帐间暧昧而危险的氛围。
少女无情地阻断这场缠绵。
“休想勾引我,我可是身心纯洁的好青年!”
祝之渔浑身被热汗浸透,挣扎着把理智自欲望编织的密网中拽出来。
“这么不讲男德?把衣服给我穿上!”她掀起被褥裹住鬼王的身躯。
“我真服了,深更半夜好端端地在宿舍里敲打论文,怎么一睁眼,就跑来和你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少女捂住脑袋,后悔不迭:“难不成……我□□文看多了?穿越的剧本属于哪一类,道具,人外,还是什么?”
寂临渊盯着她,眸底迸溅火星。
她究竟是演的,还是真的记忆错乱了?
倘若是演的,一旦被拆穿,*那么她完蛋了。
可若是真的……
鬼王望着神情懵懂的少女,不由冷笑。
祝之渔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不敢赌,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鬼王也不敢忍心贸然动手。
寂临渊俯身凑近,像蛇捕猎那般,谨慎地观察少女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妄图自其中寻出一丝半点的纰漏。
哼,让你欺负植物!
祝之渔身体酸软,一想到寂临渊就忍不住生气。
植株方才可怜死了,被鬼王攥在掌中揉搓得失水过度,花瓣都蔫巴了。
她偏要报复回来,看着鬼王饱受情.欲煎熬,碰不得,宣泄不得,憋得几欲坏掉。
“我穿的是正经文吗?对象阴魂不散,白日纠缠,夜里还要入我梦中。”
祝之渔自顾自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为什么总缠着我,我们很熟吗?”
指痕在男鬼苍白的皮肤上洇出红印。
寂临渊唇角却勾出餍足的弧度。
“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握住祝之渔的手,缓缓贴上面颊。
“喜欢吗,再来。”男鬼温柔的注视中透出病态的情愫。
“咦,太变态了。”祝之渔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要回家,你赶紧放我回去。”她僵硬地抽回手,生怕一不留神让男鬼爽到了。
寂临渊仍在观察着少女。
唇角微微上扬,发生微妙的变化。
有趣。
不愧能结为夫妻,癖好相投,都爱游走于危险边缘,玩弄刺激感。
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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