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动。”男鬼俯身,唇角擦过她柔软的耳廓。
祝之渔心尖一颤,浑身僵住。
她感受到了熟悉的阴郁气息,白日里那人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混着潮湿的水汽。
是他,是他又回来了……
祝之渔心绪波动,双手微微发颤,“当啷”一声,碰倒了桌畔的水壶。
热水溅在手背上,烫得通红一片。
背后鬼王的情绪顿时凝重起来。
“不会照顾自己,余下两千年的光阴,让我如何能放心。”
低沉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祝之渔还未回过神,寂临渊已伸手覆上她发红的手背。
男鬼苍白的面容近在咫尺,薄唇擦过她手背轻轻吹气,激起细小的颤栗。
“谢谢你。”祝之渔不自在地将手自鬼王掌中抽回。
“我可以自行解决的。”少女面颊发热,转身着急避开鬼王深沉的目光。
太疏离了。
待他太疏离了。
我们曾经那般相爱,不该全然信任彼此么?
为何担心会麻烦我呢。
寂临渊眼神忧郁,凝着化不开的落寞。
祝之渔已经将他遗忘了。
忘川河渡漫长的等待几欲使他心如死灰,他早该认识到这件事。
清楚是一回事,清醒又是另一回事,寂临渊发觉自己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少女在他视野中渐行渐远。
胸腔那处停止跳动的死物作祟,使他生出流泪的冲动。
寂临渊迟钝地意识到,原来死去的心脏也会酸痛。
难道要一直默默无声看着她离开自己么?
眼睁睁旁观她在人间辗转一世又一世,牵手别的男子,邂逅新的风景……
不。
寂临渊呼吸骤然急促,胸膛被躁意填满。
这于他而言太残忍了。
寂临渊不想做束手无为的局外人,旁观祝之渔的轮回之路。
为何不能强求?
生死契约,天地共证,祝之渔本就是同他拜过天地的妻子。
独守鬼域,他等了祝之渔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手。
凭什么让他放手。
双臂突然自少女身后环过来,掌心贴着腰线游移,寂临渊拦腰将人重重按进怀里。
“白日弄疼你了?”他低声询问。
“不、不疼了。”
夜雨声潇潇,祝之渔在鬼王怀里微微蜷缩起身体。
足踝处残留着白日里男鬼掌心的温度,此刻在紧张的情绪发酵下,隐隐发胀,胀得她那颗心脏不知为何失了控,砰砰直跳。
竹帘被夜风吹得噼啪作响,祝之渔盯着墙上晃动的身影。身后那位分明没有实体,可鬼气凝成的指节挑开衣裳,熟练地抚过她每一寸身体,挑弄,抚慰,取悦。
祝之渔禁不住抿紧唇,抑制急促的歂息。
“你白日里……”她想问寂临渊白日里为何突然出现,又为何突然消失,几番努力,终是未能开口。
鬼王蓦地将人打横抱起,摩挲祝之渔脚踝处的淤伤。
“当真不痛了?”他目露忧郁,悉心确认。
骤雨敲打窗棂的声响忽然变得模糊。
祝之渔看着自己的裙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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