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变上一整宿,悄悄将这一夜应付过去?”
“可是你方才亲口说,你都听我的。”祝之渔故作委屈,“说话不算话,大骗子。”
“都听你的,”寂临渊无条件顺从,“只不过,皆下来要听我的。”
话音稍落,蛇尾突然贴着裙底顶起,祝之渔被迫仰头跌进他怀里,后腰抵住寂临渊詾膛。
鳞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鬼王俯身,竖瞳注视着新娘纤细的崾肢,尾尖突然发力将人拖到床沿。
榻柱发出不堪重负的裂响。
“躲什么,从前不是和他做过了么,同他玩了那么多回,你不能厚此薄彼,待我总得公平些。”寂临渊俯身,蛇尾忽然从裙底钻了上来。细鳞刮过大褪里侧的触感让祝之渔绷紧了身体,却被男鬼用膝头使力顶开,“没想到我会暗中一直盯着你们,整日整夜做那些事吧。”
妒火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些日子亲眼看着她在榻间摇晃,寂临渊难消嫉恨,即便与之合欢的是曾经的自己。
整条蛇尾游走进嫁衣下摆,激起细密颤栗,祝之渔忍不住呜咽,声息被男鬼堵在齿间。
力道渐重,祝之渔揪住被褥的手指被他紧紧扣住,十指相缠压在枕上。鬼王喉结滚动,苍白的皮肤冒出热汗。
他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祝之渔心口,竖瞳里翻涌着暗色裕潮。蛇尾突然收紧,尾尖挑开里衣探入。
“什么你呀、他呀,不都是你自己吗。”祝之渔难以理解恶鬼的心思,但她直觉今夜自己凶多吉少。
寂临渊听得她不在乎的话,愈发嫉妒,攥着祝之渔下颌加深这个昒。蛇尾绞紧她双膝,尾尖已挑开最后一层衣料。
“轻些。”少女刚颤声吐出这两个字,鳞片划开衣料,尾尖突然重重擦过皮肤。祝之渔下意识蜷缩起来,却被蛇尾强行展平身体。
骤然暗下的光影里响起裂帛声,整条蛇尾突然将少女托举起来,祝之渔赤着的脊背贴上冰冷殿柱。寂临渊游动着用蛇身将她层层绞住,冰冷的鳞片贴上少女,尾尖却只是悬在粘腻处打转,凸起的棱角反复碾磨,她受不住哭出声。
“哭早了。”寂临渊贴着泪痕昒到她耳际。
垂落的黑发缠在她肌肤上,修长的手指挑落她散开的衣襟。
“睁开眼。”鬼王突然攥着祝之渔的身子翻转过来。
“看着我。”寂临渊发出命令。
祝之渔仰颈,不得不对上男鬼那双幽暗眼眸,蛇尾骤然收紧,异于常人的低温贴着皮肤游走,激得少女绷紧身子。
祝之渔惊声,虚浮的呼吸都断了。不同于过往的人身,这是她头一回直接感受到完整的兽态,那个瞬间让她生出身体被劈开的错觉。
寂临渊俯身压下,冰冷的身躯与滚热的气息形成极致反差。蛇瞳完全释出兽念,糙粝鳞片亢奋翕动,浸在水里的身体越来越热。
祝之渔难受,弓着身子刚想往后缩,蛇尾立刻追着她缠了进去。
“寂临渊你疯了。”少女呼吸急促,猛然被这一遭抵得胃痛。
“还不够。”鬼王攥着她身子,阴魂不散纠缠着她。水液在身体里烧成沸腾的岩浆。祝之渔攥着他的手臂呜咽,却在男鬼绕至背后时突然绷紧身体,禁不住哭出声。
“哭什么?”寂临渊温柔昒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更凶。榻柱发出裂响,蛇尾绞着少女的影子,烛火将交叠颠动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祝之渔张着口发不出声,闷哼着咬在他肩,手指在鬼王背上抓出伤痕。
嫁衣落在地上洒满清亮水光,寂临渊扶着她,修长的指节顺势往下。祝之渔低声抽泣着别开脸不去看,又被他捏着下颌转回来。
“不用忍,你做得很好。”寂临渊贴着少女砰砰狂跳的心脏轻声鼓励,“再打开些。”
蛇尾突然攀上双膝折到身前,寂临渊就势俯身。眼前洒开白光,祝之渔哭得嗓音哑了,摇着头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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