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下寂临渊的额头。
寂临渊的注意力集中落于少女唇间,看着淡粉的唇瓣开合翕动,根本听不清祝之渔说了什么。
他将将开窍,回味着初次接触新鲜事物时的悸动,趋于本能好奇而迫切地想要探索更多、更多。
接吻时的触感柔软,新奇,令他沉浸其中。
少女的气息萦绕五感,他已离不开祝之渔了。
祝之渔没看透男人的心思,一旦她侧身避开,寂临渊便会立刻倾身凑近,用唇探索、触碰少女的身体,汲取气息,像一只黏人的小狗如影随形追着她亲近,不给躲避的机会。
祝之渔被他蹭得脖颈发痒,伸手推人:“别闹。”
寂临渊顺势而下,在欲吻未吻的粘腻拉扯中,忽然俯首咬住她衣襟。
“不要躲我,不要离开我……”
烛光投在眷侣身上,松垮的衣襟之下,肌肤随着呼吸起伏。
好软,好喜欢。
寂临渊将头埋进少女颈窝里,病*态苍白的唇扯出一丝满足感。
想要一直依偎着她,被她温暖的体温紧紧包裹,永远不分开。
单是这么想着便足以使少年兴奋起来,呼吸抑制不住越来越急促。
气息如一尾灵动的游蛇拂过祝之渔衣裳。
“停下。”祝之渔用驯狗的口吻命令他。
寂临渊置若罔闻,迫切地想要拥紧她,双臂交叠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永不分离。
“啪!”
空气骤然凝滞。
清脆的耳光声落在少年苍白的面颊。
“你又在发什么疯!”
寂临渊被她打醒了。
清晰的痛感告诉他,他还未死,仍然身处阳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寂临渊偏过头,烛火照见漆黑的眼眸,他眼底浓重的欲色沉淀下来。
他静静望了祝之渔,许久许久,终于吐出简短的一句话。
“你还活着,真好。”
确认她的安危似已耗尽寂临渊仅存的理智,只此一句话说得分外艰难。
支撑理智的那根弦崩断,疯意逐渐侵蚀他的意识。
金碧辉煌的宫殿是一座华丽的牢笼,落在身上的火光如同锁链,亡命之徒突然攥住祝之渔的手,按上侧脸:“喜欢吗,继续?”
他需要痛感的刺激,来向这具麻木的躯体证明他仍存活的事实。
“来。”他牵引祝之渔的手抚上另半张脸,眼尾泛起病态的猩红。
少女柔软的掌心触碰面颊,并未给予他需要的刺激感。
不够,这远远不够。
寂临渊皱起眉,将手伸向枕底,摸出方才那把短刃塞入祝之渔手中。
“握住这把刀。”他嗓音哑得厉害,难掩亢奋。
“帮我。”他带着祝之渔的手,将刀划向自己伤痕斑斑的手臂,那里痕迹交错,有多年以来的旧伤,入京这些时日又添了许多新的痕迹,十分丑陋。
汗湿的胸膛在低喘声里起伏,寂临渊垂眸,眼底填满自毁的疯意。
“帮我。”
如果可以,他希望祝之渔就用这把刀杀了他。
预想中锋利的痛感并未落下,另一重异样的刺激感蓦地直窜颅顶。
比之任何血肉之痛掀起的感应都更为强烈、深刻。
他所渴望的、少女柔软的唇轻轻竟覆上手臂间的丑陋疤痕。
有人愿意接纳他所有的不堪。
寂临渊呼吸停滞。
他生平首次,脑海中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
是“爱”。
第86章 因为你就是寂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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