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人性,卑劣无耻,他就是个无药可救、坏到骨子里的恶鬼!
喜欢?
寂临渊不由冷笑,他怎么可能会为少女一声“喜欢”动容。
祝之渔喜欢的不过是自己这张同她念念不忘之人相似的脸罢了。待他好,也是因为将他视作了别的男人。
寂临渊厌恶做替身。
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廉价了,感情算什么?在寂临渊这里不值一文。
恶鬼戴上一副纯良无害的假面,用虚情假意温柔地编织出陷阱,朝祝之渔抛出死亡邀请:“你愿意留下来,陪着我么?”
“陪伴你身侧?这不合适吧。”状况之外的祝之渔受到蒙蔽,并未看清他的阴诡心思。
“可以扮作内殿宫女。”寂临渊微笑:“我来安排,不会有人发觉的。”
即便发觉了也没有关系,知情者都将被他杀掉。
包括祝之渔。
寂临渊不会信赖任何人。
只有死者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他取出一套宫装,交给祝之渔:“换上。”
“你预先存着一套宫女的装束做什么?”祝之渔心底起疑,衣裳的尺寸甚是贴合自己的身量,简直量身定做。
看着早有预谋。
寂临渊不正面回答,只是倾身靠近她,附耳低语:“陪我演一出戏。”
***
守夜的太监在殿外掐着点数数,时不时转身望上一眼。
女人们放入殿中好一会儿了,怎么半分动静也无?成事或是不成事,总该闹出点儿声响罢。
诡异,实在诡异。
夜色深沉,东宫终于摇动了叫水的铃。
“总算完事了,年轻人精力旺盛,这也太久了。”
宫人打起精神,准备往殿内搬运洗身的热水。
为首的太监提着食盒,脸上陪着笑:“这是太医署叮嘱的,给殿下熬煮的汤药,用以滋养身体。”
寂临渊冷冷应了一声,示意他搁下药,可以走人了。
“奴才上承陛下旨意,侍奉殿下。”太监不退,摆明态度要亲眼看着储君将药喝尽方肯罢休。
寂临渊瞥他一眼,目光转向漆黑的药汤。
“且慢!”身着宫装的少女自殿中匆匆奔出。
祝之渔按住他的手,故作恼怒,斥向太监:“太没规矩了,竟不知先为殿下试药么?”
太监一怔,恍然道:“是奴才疏忽大意了。”
他正欲伸手,却被祝之渔先一步夺了过去。
“我来罢。”祝之渔取出药匙,搁在唇间抿了一小口。
深色药汁浸入淡粉唇瓣,留下浅浅湿痕。
喉结滚动了下,寂临渊刻意移开视线,避而不看。
目光移开的一刹那,地面突然炸开碎裂声。
少女手中的瓷勺坠地摔得粉碎。
枝蔓扫过檐下,伪造刺客的动静吸引宫苑中守卫的注意。
里应外合,殿内少女的身影摇摇晃晃,无力倒下。
“有……有毒……”祝之渔眉心紧蹙,捂住腹部:“……护驾……”
她自知演技不算精湛,看着只觉可爱,瞒不住太久,便趁机踹了寂临渊一脚,示意他尽快行动。
寂临渊沉着脸色,蓦地拍案而起。
“护驾!”太监吓得脸上瞬间褪去血色,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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