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底冷得似淬了寒冰,衬得眼眸更显厉色。
浸满热汗的手掌更用力地按下去,寂临渊神情冷漠,难掩憎恶:“索性折断好了.…..”
“不行!”祝之渔将全身力气压在寂临渊的手臂上,竭力阻止:
“不能折断,我还要用!”
“住手,你快住手!”
“用……”寂临渊眸色深沉,难消疑虑。
“有什么用处?”发问的态度太过坦荡赤诚,打得祝之渔一个措手不及。
祝之渔一怔,这才想起此人空白如纸的前半生。
寂临渊缺乏正常的生理和道德常识引导。
“有的,有的,这可太重要了。”祝之渔冷汗涔涔伏在他手臂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没保住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我跟你讲,这是男子正常的反应,你不要把它当成什么怪物。”
她钳住寂临渊的腕骨,伸手压住他突突跳动的青筋,着重强调:“更不许伤害它!”
身躯隔着布料得到少女的安抚。
寂临渊忽然不动了,喉结上下滚动,齿尖抵着她的肩咬出深深痕印。
滚热的吐息喷在颈侧,祝之渔感受着掌心的跳动,幽幽松了一口气:
“幸好及时保住了,没坏掉,还能用……”
被褥下的体温烫得惊人,烫得她脸颊发热,祝之渔猛然惊醒,后知后觉自己在说什么。
色令智昏啊祝之渔!
“抱歉!”
她匆匆爬起来,试着抽回手,反被寂临渊拽着按回那处。
寂临渊喉间滚出隐忍嘶哑的声音,热气扫过她耳垂:“感觉到了么,它从昨夜起就疼得厉害......”
“这……”祝之渔硬着头皮给他讲,“年轻人,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不要太过担心……”
尾音消失在骤然贴近的呼吸里。
男子喉结急促滚动,茫然无措中难掩对己身反应的憎恶。
寂临渊呼吸沉重,眼睫扫过祝之渔脸颊,似祈求般低声道:“教我。”
破碎的歂息烫着祝之渔耳廓,“教我,该怎么让它听话。”
“听话?”祝之渔忽然沉默。
“抱歉,这也是我的知识盲区。”
她隔着衣裳,用手简单丈量一番。
“有点麻烦。”祝之渔神情凝重。
她缓慢仰起头:“你敢让我放手一试么?或许会弄得很痛,你忍着些。”
“尽快。”寂临渊眉心紧锁,气息不稳。
“尽快……”
祝之渔头昏脑涨,哭笑不得:“不是我想让它快,它就能听话照做的,如今的形势一时片刻缓不过来。而且,男人太快了其实不好……”
手指顺着男子绷紧的臂膀滑落,在触及崾腹时明显感觉寂临渊呼吸一滞。
祝之渔的手继续向下游走,内心纠结半晌,狠下心肠突然重重覆上。
寂临渊猛地弓起腰身,那一瞬陌生的冲动令他心生抗拒。
很痛,痛得呼吸艰难。
祝之渔下了狠手,待他毫无怜惜之意。
寂临渊忍得冷汗浸湿衣裳,双手深深陷入少女的身体。
“你这是、这是要恩将仇报吗……”祝之渔被他掐得险些窒息。
“松手、松手、你放轻松……”
她加快速度,赶在自己被掐闭气前,终于如愿解决这个棘手的大麻烦。
祝之渔如释重负,重重松了一口气。
寂临渊埋在她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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