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就这么随意的挂在脖子上,配合松松垮垮、没有系好的皮带,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有多剧烈。
她坐在那里坐了很久,才扶着墙站了起来,低头一看,刚才坐过?的地方有一大滩的水渍。
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扶着腰,慢慢的往楼上走,没有开灯,一路走到黑暗处时,终于听到低低的哭泣声,与寂寞的暗融为一体。
*
自那天过?后,沈明衿没回?过?国,一直在国外忙。
宋清杳也在为自己筹办的实验室做准备,不知?道为什么,筹备准备很顺利,那些投资轻而易举的就拉到手了,包括选址、申请备案、器材选购……异常顺利。
她怀疑是沈明衿在背后帮忙,但又不敢打电话问他。
只?敢在手机上打开他的朋友圈,一遍遍翻着几个月前的动态。
他们好久没联系了。
最后一次联系是九月底,他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忙工作,之?后就没发过?任何东西。
她打开他们的聊天框,给他发送了一个表情包:[(我爱你)]
表情包上有个大大的爱心,小写?的Iloveyou。
但他没有回?她。
印象中,那是他们最长、最长的一次冷战。
转眼到了十二?月,距离他们办婚礼就剩十来天了,沈家那边老是来催他们俩回?家看看细节,宾客、请柬、酒席需不需要?补充,在家族大群里,他轻描淡写?的说‘好’,实际上都没有回?来。
十二?月十号,他罕见的在群里发了一句:[晚上会到京市,明天回?家商量婚礼细节。]
宋清杳在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都变了。她立马冲回?家里,冲了澡、洗了个头,换上一条浅桃色的吊带连衣裙,最后换了个精致的妆容。她猜他大概率会回?星月壹号,所以七点左右就在别墅门口等着。
白天下了一场雨,又是深冬,冷得厉害。
她穿着大衣,仍旧冻得瑟瑟发抖。
双手拍打着脸颊,告诉自己不能怯场,低个头没什么。
但也为后续做好打算了,如果两人迈不过?去这个坎,那就和平分手,她的感情、婚姻决不能在双方有怨怼的情况下继续发展下去。所以那天,她是一边带着离婚协议书、一边带着求和的目的来的。
九点左右,一辆慕尚徐徐的驶来,刺眼的车灯晃得她眼睛疼。
她一只?手挡在眼前,直到光线越来越亮,越来越靠近后,才慢慢将手拿下。这一拿下就看见沈明衿的身影,他穿着黑色西装,里面配着的是黑色衬衫,金色的胸针夹子别在前襟,金丝链则一路挂到了口袋上,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两人隔得不远,就这么遥遥相?望着。
说不清谁先动身的,反正他将车子停进停车场,宋清杳就已经贴上他的后背,脱掉大衣,细嫩的胳膊从?身后绕到前面,紧紧抱着他的腰,小脸还在他的后背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发痒,喉咙也跟着滚动了好几下,明明湿冷,他却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
“沈老板。”她轻轻喊他,不是老公、不是沈明衿,而是一句带着软糯、甜脆,喊到他心坎上的‘沈老板’。
“沈老板,你帮帮我。”她抱得更紧了,“我需要?你投资。”
跨出?这一步真不容易。
低头跟他要?钱,低头跟他承认自己的短处。
这样的求饶很受用,沈明衿有那么片刻什么都不想,哪怕立马把?所有身家给她,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强制压下去——她把?他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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