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就不放。”他拽着她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明白,宋清杳,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倔!从小到大你他妈肯服个软吗?我打你的时候你妈说什?么?你说‘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你说一句‘别打了?’会死吗!?我带一群人去脱你衣服的时候,你肯求饶吗?你他妈连哭都不愿意!操!”
他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栅栏,“为什?么?为什?么让你服个软这么难?就像现在,你他妈跟我说一句好话会怎么样!?”
“我求饶你就会放过我吗?我说你别打的时候你会停手吗?你叫一群男人来?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哭有用吗?”
“那我有真的让他们脱你衣服吗?”他将她压在栅栏上,咬着牙说,“但凡,但凡你肯低头,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呵……”她低笑一声,“陈奚舟,别虚伪到这个地步,你只是因?为老师来?了?,老师没?来?,你会做的,你会眼?睁睁看着那些男人脱掉我的衣服,然后你再从中?获得快感,别装出一副好像很痛恨当?时的自己的样子,因?为就连现在你这样生气,也都是虚伪的。”
宋清杳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陈奚舟的心。
他怔怔的看着她,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是积蓄了?慢慢的火药,最终打进大海一样,哑火了?。
是啊。
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会主动来?找她,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为什?么要旧事重?提?
说白了?,是因?为沈明衿。
他跟她求婚的事,全京市都知道了?,漫天的烟火、无?人机表演。
这样大的排场,给足了?她面子。
可即便是这样,他什?么也做不了?,陈廷还在医院躺着,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
将那些不该有的愤怒、嫉妒、怨恨、怒火都压在心底,化作其他的能量,用在工作上。
直到今天偶然撞见她,看见她坐在那里,手上戴着一枚戒指,美得惊人,赫然发现,即便是他不去想、不去做,她也已经?是别的男人的未婚妻了?。
坐在车上在二环路转了?一圈,最终把车开到她家来?。
要质问什?么吗?
还是要发火问她跟沈明衿是什?么关系?
不。
他没?资格、也没?立场、更不敢去问他们的关系,只能抓着以前的点来?问她,问她疼不疼、问她难不难受。好像只要从她嘴里说出一句‘不难受’,那他们相处过的岁月、经?历过的事,都是美好的回忆。
他慢慢放下手来?,像条落家犬似的,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那模样,真少见。
宋清杳懒得理他,转身就朝着院子走去。
低头一看,院子旁边的栅栏都被?他踹出了?凹痕,而这样的踹法,曾在多年以前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她突然很想见沈明衿,于是立刻上楼收拾行李,买了?当?天的机票去美国。
抵达美国时,都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她打了?辆车直接去他别墅,按下密码顺利进入,院子里已经?有员工在浇水,看见她的身影也没?有任何诧异——谁都知道这位是正儿八经?的沈太太。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上楼,驾轻就熟的来?到他房间,刚推开门就看见他坐在桌前办公。
虽然听到开门声有些生气,以为是佣人没?得到他允许就进门,但因?为有工作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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