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留在他身边,做什么事都行、说什么话都好。可这会儿,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涌上心头,手掌往水里伸去,没一会儿,水面上就泛起了淡淡的水波纹,波纹一圈一圈的往外泛滥,最终从浴缸的边缘处流出去。
一簇烟花从远处的海面上升起。
依旧是绚烂的光芒。
宋清杳嘤咛一声,蜷缩在他怀中,面颊泛起红润,抓着他的手腕说:“别?欺负我。”
“怎么舍得?”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说,“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哪里都好,就连手都能?让你开心。”
“……”
出浴室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两点?多。
大批的亲戚和朋友依旧在楼下玩得开心,宋清杳被沈明衿换上了睡裙,乖乖的躺在床边假寐,微微眯眼望去,就看见沈明衿站在衣帽间里换衣服——他可真是一点?都避嫌,当着她的面就换衣服,宽肩窄腰,湿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上,再从脖子滑落进胸肌。随意的擦拭水珠穿上睡衣后,就往门外走。
梁文莺跟郑南一都喝醉了,不知道?谁先开的头,反正是几人玩牌,输了不给?钱,喝酒。司秦跟李令桐的手气实在是好,一晚上了,硬是一局都没有输过,司秦赢爽了,直接抱着李令桐亲了起来,大笑着说:“我老?婆真旺我!”
李令桐瞪了司秦一眼,擦了擦唇上的口水,说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你不知道?这郑南一这狗东西,先前赢了我多少?局,我现在赢他,爽!”
司秦搂着李令桐的腰,“来来来,继续玩,你们俩把酒喝了!继续!”
梁文莺跟郑南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总之沈明衿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摆了一排的空瓶子,好几个瓶子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大概是又输了一局,郑南一拿起面前的酒就往胃里灌。
虽然说这样的场面很常见,可还?是有些?不对劲——这看起来像是往死里灌。
他微微皱眉,走到司秦跟前,皱眉说道:“玩够没有?”
司秦抬头望去,看见是沈明衿后,笑眯眯地说:“哎哟,新郎来了,来来来,坐下来,看看我怎么大杀四方,弄死这孙子。”
沈明衿没回答,径直走到梁文莺跟前,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拧眉说道?:“醉成这样还玩?行了,别?玩了,去睡觉。”
梁文莺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就踉跄的站起身来,倒在沈明衿的胳膊上。
他冲着郑南一扬扬下巴,“还?有你,你要不要睡?我楼上就剩一间房了。”
郑南一慢慢放下手里的牌,把最后一口烟抽完,将?猩红的烟头扔进酒杯里,“要。”
沈明衿拽着两个酒鬼上楼,随后扔进一间房后就把门给?关上。
漆黑的房间,梁文莺站在那里,郑南一也站在那里,目光交织间,一种默契涌上心头。她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去。
郑南一愣了片刻后,立刻就搂住她的腰回应,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门上。
“还?说不要我?”郑南一喘息着,“现在要不要?”
“你他妈不是喝醉了吗?喝醉能?用?”
“梁文莺,老?子睡着了照样上你。”
夜深了。
远处的海面上还?漂着几艘游艇,稀稀拉拉放着还?没放完的烟花,一处烟花升入夜空中,照亮了整栋别?墅,从一楼到四楼,几乎每扇窗都是亮着的,唯有一间房开着昏黄的台灯,两个身影一路从门口纠缠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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