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缺了个演员,问我能不能帮他,我最近单子接的比较少,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所以没拒绝。”
宋清杳是学过跳舞的,当年要不是对珠宝的热爱程度大过舞蹈,这会儿就应该是位舞蹈家,而不是做珠宝设计。当然,她会跳舞这件事很少人知道,只有玩得亲密的朋友才能知晓。而闻靳能知道这件事,只能是他们私底下谈得很深入。
沈明衿不想去猜测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是不是对自己的女人感兴趣,但总归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胸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难受得很。他一只手靠在放茶水的吧台上,语气平淡略带试探,“所以他这么一说,你就答应了?”
“小忙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那我要你不去。”他身子微微向前,“可以吗?”
而且还是跳给那么多人看。
明明四年前,她只跳给他一个人看的。
他突然的靠近,凛冽的雪松香闯入鼻尖,她深深吸了口,觉得很是好闻,跟之前的雪松香有点不同,好像多了一点鸢尾根。她捏紧手里的水杯,喝了口温水后,说道:“可以,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她说这句话的初衷就是觉得这不过一件小得不能再小得事,但他非要扯着这件事做文章,那她就把话说的重点:“得是那种让我觉得我可以不去跳的好事。”
沈明衿沉默了。
钱、她不要。权、她也不想要。反正身外之物在她那里全都不管用。
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宋清杳,你跟玩是吧?行,反正我也不要什么面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我就想玩玩你’”
宋清杳猛地咳嗽起来,咳嗽得脸都红了,指着他,“你是不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谁想玩你了?”
“那我问你,钱,你要不要?”
宋清杳摇头。
“权,你要不要?”
宋清杳摇头。
“好,钱权都不要,沈夫人这个身份你肯定也不想要,对吧?”
宋清杳点头。
“那是不是就只剩下玩了?”沈明衿咬牙切齿地说,“别跟我说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怎么玩?”
“沈明衿,你误会了。”她满脸通红,连忙解释,“说到底,这就是一件小事,我跳个舞而已,为什么搞得好像天崩地裂?”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天崩地裂。
他在国外开完会回到酒店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拍宋清杳跟闻靳单独约着吃饭的照片。闻靳从很早的时候就对宋清杳好,这一点他们谁都比不上,那会儿他们都还一口一个‘时间小姐’叫着她,说话难听、做事也难看,一点绅士风范都没有。他们能一起吃饭,他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当他询问闻靳是否对宋清杳有好感时。
他居然回了一个‘是’。
天崩地裂。
沈明衿就恨自己没有分身,恨自己远在国外回不来,只能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对自己的女人下手。跳舞是源头吗?说是,也不是,说白了,就是占有欲在作祟,他们交往时,她只跳给他一个人看,外人不知道他们私底下有多恩爱、有多缠绵,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如今她要把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还是为了闻靳,他真想一拳打死他。
沈明衿黑眸阴翳,抿着唇说:“反正你不准去!”
“如果我非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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