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游荡时,邻居也会不时把她带回家投喂晚餐——
所以,她们为什么会觉得,这样一个总给她制造麻烦和困扰的人死了,她会觉得悲伤呢?
真奇怪啊。
如果她会伤心,早上出门的时候就不会拧开煤气,也不会把打火机放在那个男人旁边了。
不过,不能理解归不能理解,季东迢的心情仍旧不错,事情在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发展,火势被浇灭后,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女人赶了过来,季东迢在邻居伤感又欣慰的注视下跟着妈妈上了车,回到了她现在的家。
一周后,女人面带难色,有些尴尬地告知了她一个消息。
她怀孕了。
季东迢看着她凸出的肚子,有点奇怪:“我知道,很明显,怎么了?”
成为她第二个爸的前任班主任走了过来,语气同样小心翼翼:“你妈妈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这一胎妈妈怀的很辛苦,所以她现在可能没办法照顾你了……”
于是季东迢被转学了,她被送去了寄宿学校。
季东迢:“……”
哪怕是季东迢,在这一刻也忍不住觉得有点憋火。
但这股火气很快就消退了,因为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虽然她被送去了寄宿学校,但是学校环境不错,零花钱也给的很大方。
这两点,季东迢都很满意。
她就这么度过了小学,初中,高中,然后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随后在大学里遭遇了新的意外。
年轻的季东迢拉起摔倒在一边,因为惊恐而啜泣的舍友,捡起掉在地上砸出裂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看了过去。
皮肤黝黑的老男人倒在地上,脑袋下是一滩正在缓缓往外蔓延的血迹,他双眼暴凸,眼底血丝密布,已经没气了。
季东迢皱着眉头,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舍友颤抖着声音:“怎么、怎么办……找老师,我们得找老师……”
“人死了。”
季东迢很烦躁:“找老师有什么用?先搜一下这种情况要怎么判!”
“找老师帮忙处理,学校不是会把这种事压下来吗?”
舍友慌乱地擦着眼泪,哽咽着说:“这是、这是丑闻,学校会压下来的吧……”
季东迢本来很烦,听见她这么说,又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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