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啊——!!!]
发现自己不受控地朝着自家车主冲去,保时捷在意识里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
可恶的老登,居然让她和小帅自相残杀……哦不,应该说是逼小帅单方面杀她。
——她很清楚自家车主的准头,就算是现在行动受限,要瞄准她的油箱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至于对方会不会因为不忍心对自己下手,选择站在原地引颈就戮?
抱歉,ooc了哈……
眼见着一人一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月光下,保时捷清晰地看见银发男人已经重新举起伯.莱塔,绿眸中的怒火几欲溢出。
她顿时绝望地闭上眼。
呜呜呜,早知道不选拟人的升级方向了,至少死的时候不会这么痛。
保时捷在心底嘤嘤道。
不过我不怪你,小帅,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
就是希望你枪法准点,可以一枪爆掉油箱,给我个痛快……
砰——
伯.莱塔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雪夜,惊起林中飞鸟。
想象中的疼痛却未袭来。
保时捷只感觉自己速度未减地碾过银发男人先前站立的位置,又在撞上前方的乌丸宅前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嗯?发生了什么?
她睁开眼,懵逼地回过头去。
洁白的雪地上,几抹刺眼的鲜红突兀地溅射开来,如同冬日盛放的点点红梅。
血?哪儿来的血??
自己可不会流血。
难道是老登的?可是那家伙不是说,小帅没法对他开枪吗?
她后知后觉地顺着血迹一路望过去,发现银发男人不知何时已翻滚到一旁,正一头冷汗地撕下衣角,用力缠在仍不断往外渗血的大腿上。
“通过痛觉摆脱芯片带来的神经麻痹吗?阿阵你对自己还是这么狠。”银发老人站在不远处,一脸不赞同,“就是因为你一直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体内陈年旧伤太多,我才不得不放弃将你的身体当作意识转移的容器。”
“那还真是感谢这一身的伤了。”
琴酒用力在大腿上打了个结,重新站起来,一把抹去额角的冷汗,沾满鲜血的手不经意间擦过脸颊,留下一道夺目的红痕。
“被别人入侵意识、占领身体这种事,除了匹斯科那样的狗,怕是不会有人喜欢。”
乌丸莲耶轻笑一声,没有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看来我还没有老糊涂嘛!”银发老人看向保时捷的眼光多了份揶揄,“你宁可伤害自己,解除行动上的控制,也不愿意对你亲爱的小车开枪吗?真是令人动容的感情。”
老人一改之前的阴翳,重新露出仿佛慈父般的欣慰笑容,“我们的阿阵终于长大了。”
“闭嘴,”琴酒一皱眉,“我要吐了。”
“别不承认了,能让你这样的冰山舍己为人——那个汽车人女孩在你心中的地位,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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