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清汤大老爷!箱子里的是我们朋友,我们怎么会想害他!”
“朋友?有见过这样拿盒装的朋友吗?!”
“你们警察不是可多盒装的朋友了吗?”
“你……”
“……景光?”
一声微不可察的呢喃突然从保时捷身后传出,打断了两人走向越来越奇怪的争辩。
众人循声回头。
只见刚才还十分沉着冷静的丹凤眼刑警,此刻目光正死死攫住箱子里那张苍白的面容,嘴唇微颤。
“景光。”
他又喊了一声,无意识地跨前两步,却骤然收住脚步,像是怕上前打扰对方长眠似的定在原地,唯余隐忍的情绪在眼底流淌。
“你说什么高明?”上原由衣愣怔片刻,突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向行李箱,“景光?那是你弟弟景光?!”
“喂喂,高明你可别开玩笑!”
大和敢助也吓了一跳,连忙冲到行李箱前,仔细打量起箱子里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诸伏家兄弟最具特色的便是他们家的祖传猫眼,但此刻箱子里的男人双眼紧闭,完全看不出形状。
他也是凝视良久,才终于从那张留着胡茬的年轻面容上,分辨出十几年前总跟在诸伏高明身后的毛头小子的影子。
一时间,一向强硬冷酷的刑警队长脸上也浮现出万分不忍。
做刑警的,最怕看见的便是自己的熟人躺在地上。
而且一旦掺杂了私情,刑警判断力很容易受影响,对案件的侦破也会带来较大阻碍——这也正是日本法律设立警察回避制度的初衷。
不过好在眼下犯人已经被他们抓住,不需要再侦破什么。
接下来,只需要让这两个可恶的外国女人如实供述犯罪过程,再等雪停路通之后,将她们带回县警察本部依法惩处,便可还命运多舛的诸伏家一个公道,以此慰藉好友再次痛失亲人的哀伤。
大和敢助偷偷打量了一眼沉默立在原地的诸伏高明。
还好,看高明现在的样子,虽然难掩伤感,却并未失去理智,仍保持着一以贯之的冷静——和父母突遭意外时一模一样。
成熟得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高明……”他不由得出声,试图说点什么。
“没关系的,敢助。”
诸伏高明虽然叫着好友的名字,目光却仍停留在箱子里的人身上,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对谁说话。
“不用担心。在景光突然辞去警察工作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凤眼的刑警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些微的嘶哑,“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生有死,修短命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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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短命?谁短命了?”丝毫不具备文学素养的保时捷用错误的断句抓住了正确的关键词,强势插话道:“苏格兰还活着啊!”
“苏格兰?”屋里的三个刑警一愣,继而意识到她口中的苏格兰正是诸伏景光,不约而同僵在原地。
“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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