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水顿时泼了一桌子,将他的长袍也打湿了一块。
好在打湿的面积不大,柠檬水也没有什么颜色和味道。法哈德拒绝了老婆提出的换衣建议,只是叫来服务员,确认洗手台有配备烘手机后,便一个人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见状,降谷零知道时机已到,连忙看向正在大口吃酥塔的保时捷。
宫野志保瞬间懂了对方的意思,放下手里的书,面无表情地配合开口:“呀咧咧,保保你头发怎么沾上巧克力酱了?”
保时捷顿时停下往嘴里送点心的动作,低头检查了一圈,又懵逼抬头:“我没……”
“啊,胳膊上也有这么大一块。”
宫野志保直接用自己勺子舀了一勺巧克力酱拍在银发女孩的手肘上,“哎真是的,你都五岁了,怎么还像个刚开始自助进食的宝宝似的弄得全身都是?快让妈妈带你去洗手台洗一下。”
保时捷:???
不是,都没点铺垫,就直接硬诬陷是吗?
而且小雪莉你怎么回事,就因为波本帮你暂时躲开了小帅,你就要牺牲朋友的名节来报答他吗??
友谊呢,正义呢,道德呢我请问?!
这边降谷零装作没有看到保时捷谴责的目光,见宫野志保已经帮他铺好了理由,便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伸手将银发女孩一把抱起来,朝着洗手台方向快步走去。
这家餐厅的洗手台设在洗手间外,属于男女共用的设施,两人走过去便与正在烘干长袍的法哈德打了个照面。
留着中东特色络腮胡的男人听见有人靠近,警惕地抬起头,瞥见是刚才坐他们隔壁那对异国母女,银发小女孩手肘上还有一块显眼的巧克力酱,立马明白了对方过来的目的,又放心地低下头去。
不过不愧是蓝眼睛的外国女人,真他娘的高啊,也不知道她男人得多高多壮,才能hold住这么大块头。
法哈德一边继续处理衣服上的水渍,一边在心里感叹。
还是他们阿拉伯女人好,黑珍珠似的眼睛、娇小玲珑的身段,温顺得像只小绵羊——哪像隔壁的,坐着的时候还好,站起来跟棵椰枣树似的,就算面纱下的脸蛋再漂亮,身材再凹凸有致,也一点都没有小鸟依人的风情。
一点也不小鸟依人的降谷零此时正单手抱着保时捷,凑近水龙头替她冲洗胳膊上的巧克力酱,随后又“意外”地打湿了后者的裙子,于是便顺理成章地站在法哈德身后,等着排队使用烘干机。
他打算在前面的男人结束烘烤、和他们错身的那一瞬间,将窃听器黏到对方身上。
见法哈德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搞定,保时捷戳戳身边的“妈妈”,又指了指女士洗手间的方向,表示想先去上个厕所。
她打算把肚子里不能消化的香料巧克力酥塔吐一吐,腾出空间,一会儿敲诈波本再给她多买几种阿拉伯点心尝尝,作为污蔑自己尊严、把自己当道具使的补偿。
然而才刚踏进洗手间隔间,脑内的小队频道便炸开了锅。
【—相亲相爱一家车—】
小黑:大事不好!苏格兰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拿枪指着后背,从楼顶押着下来了——可恶,那俩人是泥惨会的,之前追击战时我见过!
小白:真惨,应该是狙击点暴露了吧。不过,以他的水平不应该这么菜啊?
小黑:他都还没开枪呢,不可能暴露……哼,肯定是组织里有泥惨会的卧底,泄露了行动组的布局!
小白:啧啧,保时捷家的小帅一走就出这种篓子,酒厂的水平真是很难评……不过还好没误伤到你。要是他挂了,组织应该很快就会给你换个新的两脚兽仆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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