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话。
孙伟平只知道周梨来接他,不知道还有个对象,但他很快说:“你好啊,哥,不对,你跟周梨一个辈,得管你叫声叔。”
靳屿成:“你还是管我叫靳哥吧。”
周梨在一旁憋笑:“或者叫他靳连长。”
孙伟平震惊:“哇,你是连长!哎连长好,连长好。”
靳屿成:“赶紧走吧。”
他帮忙拎了一袋行李,朝停车处走去。
周梨问:“你饿不饿?”
“不饿,我有带干粮,回家再吃饭。”
孙伟平看着那辆吉普车,一脸的惊讶,他坐在后座,看着街边的建筑,感叹道:“果然还是首都气派啊!比我们市要繁华多了。”
他真的是个精神小伙,也不怕生,没有局促感,问靳屿成:“靳连长,你是属于哪个军种,连队又是属于什么连?”
周梨担心靳屿成会介意,不过他还挺包容,可公开的信息,他都会耐心回答。
倒是周梨觉得车里好聒噪,问孙伟平:“你累不累?要不闭目养神休息一下?”
他说:“不累,兴奋着呢,我好歹也是我们村一起长大的人里边第一个来首都的,得多看多看几眼大城市。”
孙伟平带了一些土特产过来,有花生、地瓜干、笋干等,当时家里已经吃完了饭,给他留了些菜,他一边干饭一边说:“姑姑,周梨的对象真威风,会开飞机。”
孙玉梅愣了一下:“对象?你是说靳连长?”
“是啊,不是她对象吗?”
孙玉梅疑惑地看向周梨,周梨只得点头:“我俩是在处对象。”
“是吗,那太好了!”孙玉梅笑得很开,“你俩也是好事多磨,拖了这么久,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处着,你哥知道了,一定高兴。”
公开是迟早的事,周梨很淡定,没有难为情,也没有要得意忘形,只感觉心情十分平静。
不过孙伟平真的是个精力充沛的人,吃完饭又让孙玉梅带他去大院里转了一圈儿。
周梨困得不行,趁着家里清静,在房间里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一身汗,洗了把脸,这才去院里找靳屿成。
他说他下午四点多会在小卖部那边等她,周梨便直接前往小卖部。
此时的小卖部门前大树下,坐了一堆乘凉的人,有人在下棋,有人在打扑克牌。
靳屿成约了许志东,在树下一边看人下棋,一边聊天。
大家聊着聊着,扯到了个人问题上。
有个大爷说:“志东,听说你小子在相亲,相得怎么样了?”
许志东道:“没怎么样,就见了个面,看了个电影。”
“然后呢?”
“没然后了。”
“没下文了?”
“对啊,没下文了。”
“你小子,八成还不想成家吧。”
一旁的中年妇女好奇地问:“是人家挑你,还是你挑人家啊?”
许志东道:“我哪有那肥胆挑人家,当然是人家挑我。”
“那也未必,相亲都是双方面的,条件好的总得挑一挑。”
许志东:“要说挑,哪有靳连长挑。”
靳屿成冷冷嗤出一声:“扯淡。”
平日里,靳屿成在连队,极少在大院,更极少来这种场合,他不像许志东那样跟大家打成一片,总给人一定的距离感,所以不少人都不大敢和靳屿成聊这种话题。
现在难得他在,有人客气说道:“靳连长条件好,挑一挑也没毛病。”
靳屿成笑笑:“也是,总得挑个最好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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