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才理所当然。情意如斯,确实令人感动。”
说得意味深长。
他微微侧身:“进来吧。”
阳光撒落,勾勒出松形鹤骨的身段,他的目光轻柔而深邃,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苏姑娘伤在头顶,即使透过镜面也有诸多不便。另两位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故而请我代劳。”
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苏时悦不疑有他,轻轻点了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带着几分灵动,她抬脚,跟着闻归鹤进入厢房。
闻归鹤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眸光紧紧锁在苏时悦身上。直到确认少女迈过门槛,径直往里走,他才缓缓转身,伸出手,轻轻带上木门。
门扉发出一声雀跃的碰撞,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很快,木门合得严严实实,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独留白羽守在门外,目瞪口呆。他反复确认闻归鹤手中的药膏,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是公子让他带来的膏药啊,他记错了?
屋内垂着帘子,静悄悄的。明明是白日,却未曾透入一丝亮光。苏时悦征得同意后,霍地拉开窗帘,二话没说撑开窗户,深吸一口气,才觉得亮堂些。
书房摆设整齐,没留下一丝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有桌案上摆着张托盘,盘上孤零零摆着只瓷碗。
苏时悦眼尖,一下子认出是自己备下的汤药,顿时眨巴眨巴眼,露出喜悦的神情。
她怕闻归鹤冻着,透了口新鲜空气,很快掩上窗户。光线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苏时悦乖巧地在闻归鹤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从容打开药罐。清冽柔和的香气立时在屋中飘散。
少年沾了沾膏药,探指时,指尖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沾连,黏在苍白细腻的肌肤上,勾得人心微颤。
“可能会有点凉。”他以袖遮面轻咳几声,拨开苏时悦额前发丝,掐出清洁术,无声无息抹去原本的药痕。
苏时悦无端感到紧张,屏住呼吸点了点头。
闻归鹤俯身。
颀长的身影挡住阳光,落地金鳞泯灭无踪。他终于将少女揽入眼底,一览无余,屋中只有他们二人。闻归鹤花了许多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让目光中流露过多贪婪。
他的手缓缓抬起,离开她的视线。指尖似是触碰到伤口,在伤口处细致涂抹,动作专注,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冰凉像电流般漫上。
漂亮的线条纤细又修长,带着探索的意味。先是蜻蜓点水般轻触,而后缓缓下滑,罩住她的大半张脸,末端点在柔软侧颊,骨感分明,想要将她囊括掌中。
他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苏时悦不自觉后退些许,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怎么了?”他停下动作,“疼?”
苏时悦摇摇头。
“有点痒。”她咯咯笑着。
闻归鹤也笑:“那我快些。”
他的声音空灵而悠远,瞳孔深不见底,倒映少女眯起眼忍耐不适的俏皮样。闻归鹤刻意放慢动作,长指不紧不慢地拨弄,逗得她浑身战栗。
自那次拥抱后,闻归鹤许久不曾离她那么近。他终于能挑开发丝,细细观察她的伤口。
是落雷的火星飞溅上去,经由灵力撕开的口子,狰狞又吓人。光是看着,便觉得疼。
可闻归鹤的额头上,并未出现同样的伤口。先前的预感没有错,苏时悦与他之间的联系,会随着她修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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