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之哑然失笑,瞧出她不满意的小脸儿,瞬间觉出自己心急太过,激动得一下失了智,把小姑娘弄得不舒服了。
啧,真是的,都三十边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连他自己想来刚刚那番情状,都觉可笑。
手轻轻拂开她被蹭乱的鬓发,丝丝缕缕地理着,笑意温柔:“怪我太高兴了,你不就是舍不得走的意思了?”
冬宁小嘴一撅,差点翻个白眼,“我才没有舍不得——”
话又被咽在了他的喉咙里。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刚刚粗暴的、毫不讲理的肆虐,他含在嘴里,温柔小意地托举、慢条斯理地捻弄,如水如丝,缓缓包裹,激起花叶的一片震颤。
手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弄。指腹上有他常年执笔结下的薄茧,并不扎人,却有种独特的温厚,细细刮擦着她软肉的经脉,催发着她的敏感。混着舌尖的的舔舐,一阵酥麻传导至全身。
他实在是个有手段的,三两下的搅弄,便能轻易激起她腿间的泥泞。
若非朝夕相伴,知晓他确实无暇踏足风尘之地,否则冬宁真要疑心,他哪里修来的这些功夫。
“嗯……”
冬宁皱着眉,哼唧出声,可那声音不似不舒服,到似是太舒服。
于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曲起膝盖,想要去顶他的腹部
。
却被章凌之按住膝头,复又压下去。
他微抬起身子,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嘴角牵扯出细细的银丝,一边抬手按上她的嘴角,替她拭去被他吻出的涎水。
她红唇晶亮水润,一双眸子迷蒙着,浑似只迷途的小羊羔,叫人恨不能立马一口吃掉。
“你又想使什么坏?嗯?”手压住她不老实的膝盖,挑眉问出口。
“我没有……”她嘟囔着,轻声辩解,那声音又软又糯,棉花似的,使不上一点劲儿。
这次确实没有,没有想要去攻击他的意思。
下意识地,刚刚那一下,实是在向他索取。
她想要了,想要他。
等她清醒过神来的时候再回味这直觉,竟是一下就染红了脸,连脖颈上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
天呐……自己在想些什么……?
眼珠子来回转悠着,她闪躲开他过于炽热的目光,长睫羞赧地轻颤。
章凌之自是不知她的用意,两个人还没有在床事上培养出什么默契来,只当她又是想要教训自己了,虽叹着气,嘴角却也依旧噙着笑,缓缓起身来,“待我修整一下,再去找你娘说。”
“啊……说什么……?”她人还蒙着,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W?a?n?g?址?发?B?u?y?e?ī????ù???€?n??????????????????
手指在她脑门儿上一弹,“提亲呐!”
一听这两个字,冬宁唰地坐起身,“我……我我……我先去找我阿娘谈谈!”
她是真害怕,就阿娘那个脾气,能直接跟章凌之当场干起来。
自己务必先去跟她交个底儿,好叫她能有个准备。
章凌之竟是也不慌,眼一眯,笑着捏捏她的脸,“我们雪儿真是长大了,都要学会在中间替大人们调和关系了。”
她嘴一嘟,拍掉他总爱玩弄她脸的手,故作生气道:“那还不是你表现不好,叫我娘生意见了?”
他敛了笑,眉眼又罩下一层哀愁,“我若是想要在你娘眼中表现好,就得亲自给你挑个青年才俊,再亲手送你嫁给他人,如此她才可满意。反正既想要娶你,这个恶人,我便是当定了。”
听他这一席话,冬宁歪着脑袋,眼珠子悠了两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也对,你本来就是个恶人,我爹爹把我交到你手上,你却把我哄骗走了。”
章凌之气笑了,也没法儿跟她争辩当初是谁死缠烂打非他不可,他拒绝了她以后还要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唧唧歪歪闹了这么久的别扭,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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