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蒙住脸,他倾身压上来,沙哑的嗓音隔着被子传来,更易蛊惑人心,“乖乖在这儿等我,要是敢乱跑,屁股给你打肿。”
什么嘛?!
冬宁气急败坏,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只能看到他拍门而出的背影,稍显几许仓皇失措。
冬宁擦擦被亲得满是口水的嘴,气得直跳脚。
真是的!什么人呀!亏自己刚刚还一时心软,真是转眼就翻做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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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的眼泪信不得!
冬宁气鼓鼓坐在床边,本来是想走的,可倒也不知真怕了他那句“威胁”,就是摸摸泪痕刚干的脖子,到底生出几分不忍。
算了,这次就先让让他吧,看他昏迷刚醒,且不跟他计较了。
章凌之一番洗漱修整,终于又抖擞起来了点精神,推开房门,便看到有个小“怨灵”坐在床边,一双猫儿眼瞪得浑圆,气鼓着脸颊看向他。
许久没见她这幅生动的模样,章凌之眉眼一松,竟是笑了。
踱步过去,手捏捏她肉包子般气呼呼的脸,“这么看我做什么?”
“啪”!一把将他胡作非为的手打开,只叉腰瞪他道:“我要回山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哦。”他淡定地应一句,挨着她身边坐下,“那怎么今日早些时候没走?不是定的今天吗?”
“我……那是因为我娘不让走,说看你昏着,不能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这也显得我们忒没心肝了点。”
“嗯。”他淡淡应一句,搂过她的腰,轻轻一提便将人抱到了腿上,“那下次定的什么时候?”
“你干什么?又来吃我豆腐……快放我下去……”她脸颊微红,口中嘟囔着拒绝的话,身子却早已软绵绵瘫在他怀里。
章凌之笑了,嘴唇碰一下她洇着桃粉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呼在鬓边,“你早点告诉我要回山东的日子,我好替你们安排。”
冬宁身子一个瑟缩,忽地被他的话噎住了。
他竟然不说挽留的话,也不提让自己别走了,倒像是要轻飘飘将她放过去了一般。
不知为何,她坐在他腿上,心一下悬空了一般,七上八下地,莫名有种委屈自心底泛起来。
“你放心,你要是嫌我烦了,我明儿就叫阿娘安排走人,左右你也已经醒了,我们可算是全了这个礼。”
嗔怒着说完这句话,心里头直打鼓,尖着耳朵等他的回音。
静默了片刻,他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气,“哦——那成,我明白了。”
说着,看似周全地关切起来,“马车可有约好?就怕太临时叫不到,需不需要我差何晏帮忙打点下?”
冬宁一下被他这话气个够呛,也不知哪儿来的气性,挣着眼睛猛踹一下他的小腿骨,“用不着!我们自己能走!”
她挣扎着就要跳下去,却被章凌之又往怀里圈,声音里不小心抖落出来几丝笑意,可正在气头上的冬宁根本无暇察觉。
“真不用?就怕你们明日走不成,又要延误些日子。”
冬宁一下被气出了眼泪,觉得他是在逗弄自己,可心里又忽忽悠悠地没个底,于是一下、两下踹着他的腿,眼泪也跟着滚落出来。
看着自己把人闹哭了,章凌之这才觉出孟浪来,可心里头又是生出些无奈的好笑。心中叹气,他吻掉她脸颊上的泪,声音轻柔如丝缎:“好雪儿,你行行好,别总跟我说气话。你瞧着刚刚我这么跟你说,心里可舒坦?”
说着,又揽住她的肩搂到怀里,冬宁哭委屈了,没了骨头般顺势就倒他肩膀上。
“我不跟你说假话,也不跟你说气话,我现在认认真真地同你说,只求你别走,别狠心丢下我,成吗?”
叹气幽幽,他悄声道:“我这样子你也看到了,说是孤家寡人也不为过,这辈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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