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清醒的时候,深吻到几乎让她窒息。
“没有,你休要信口开河。”
他稳住了神色,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在官场上历练出来的狡诈伪饰、八风不动,拿来对付章嘉义,简直杀鸡用牛刀。
“
啪”!
他从胳膊下抽出一本书,甩到桌面上。
“叔,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
章凌之皱眉,拿起那本封皮大字歪扭的书:西窗旧梦。
他瞟一眼得里得瑟的章嘉义,绷着嘴,捧起书翻看。
乍一看,心中升起抹古怪,手翻得越来越快,漆黑的眼珠快速震颤,眼底骤起狂涛。
随着那叫人惊心动魄的文字一排排展开,心,在胸口激烈地跳动,擂出震天动地的响声。
那上面,写着一个叫莹儿的姑娘和晏大人的故事:
莹儿是一个小官之女,十三岁那年,家人因罪流放,她则因体弱多病被父亲朋友保下,寄养在晏大人家中。
点滴的相处中,她对晏大人日久生情,那小女孩欲说还休的春思,都在文字中细腻地铺排开来。是每一次心动的刻录,为他的靠近体贴、温声软语而跳动。
甚至连每一次晏大人靠过来,为她记录身高,她都会心如小鹿乱撞。
终于有一次,晏大人被政敌下了了春药,不能自已,恰巧被候在书房等他指点功课的莹儿撞上。
失了智的晏大人压在少女柔嫩的身躯上……
“晏大人炽热的唇贴上来,撬开她的檀口,莹儿紧咬着牙关,瑟瑟战斗。”
“心中一阵惶恐,可更多的,是对他的期待……”
“砰”!
他合上书,不敢再看,手臂撑住书桌,支棱着快要倾颓的身躯,双目失神地颤动,额头沁出密密的冷汗。
像被人从冰窖里打捞出来了一般。
头一次地,他竟在章嘉义面前失了态。
看他这幅失神的模样,章嘉义眉毛一抬,不由得勾出个得意的笑。
见他指尖还夹着厚厚一沓,料想他还没有看完。
“叔,别着急,看完呐。这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呐。”
章凌之冰冷的眼神刺过去,撑着桌沿的手臂不住颤抖,太阳穴砰砰直跳,冲得他头晕脑胀。
没有勇气看下去,他知道自己那晚中了药后都对她做了什么。
手指哆嗦着,他强自镇定,翻开书页,眼神扫过去。没看几页,瞳孔剧烈震颤,似是要把他的魂魄都抖得四分五裂。
那些过于详细的动作描写,看得人面红耳赤,胆战心惊:
“晏大人抬起她的腿”
“破门而入”
“横冲直撞”
……
“春潮带雨”
“水漫金山”
“破碎吟哦”
……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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