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想写的;钱,她也想赚。
况且,让她把中了媚药那次写成晏大人和莹儿……交欢……她也不是不愿意的,只是……
“只是老板……这种事情……”
她说着,脖子都羞粉了。自己未经人事,一些荤腥的话本子倒确实看过一些,但从未动过笔去写呀。
少女勾着手指,静坐不语。偶有夏风穿堂过,轻轻吹拂薄纱,拢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若有似无的玲珑身姿,似轻烟中笼着的一抹浮云晚霞。
这般年纪,这样情致的少女,只往那儿一坐,什么也不说,便自有淡淡情愁从一举一动间溢出。
书房老板缓吸一口气,连他都局促了。面对这样纯洁无瑕的少女,似乎自己将那些事说与她听,都是对她的玷污。
但少女的才华,他也确实看好。
老板挥挥手,将店伙计找过来,附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店伙计应声点头,绕进库房里,不多时,手上便捧着一沓书,递到老板手里。
“这些书。”老板拍了拍书皮,推到冬宁面前,“姑娘可以好好看看,相信以你的悟性,定能写出更精彩斐然的。”
冬宁奇怪地拿过一本,只翻看了几眼,瞬间吓得合上。
这里头……这……
太露骨,太直白了!自己以前看的那些话本子,同这些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过家家酒了。
她呼吸急促,脸上升起红温,手搂过那沓书,声音都变得绵软羞怯:“我知道了,回去我再想想吧……”
书房老板满意地点点头,“那这本书,姑娘可有想好叫什么吗?”
是呀,这到现在还是本没名的书呢。
冬宁歪头想了想,道:“就叫它,《西窗旧梦》吧。”
她的那间小书屋,就在书房西边的抱厦里,她的整个少女时代,都在西窗下做着一个长长的、朦胧的梦。
梦里充斥着他的温柔,还有指尖腕边那疏冷的沉香。清幽冷漠得,像不可侵犯的神祇。
她期盼着,梦啊,总有成真的那一天。
冬宁拿着那沓书,回去就犯了难。
书坊老板给她的“学习资料”里面,既有带字的,还有带画儿的。老板说了,这些叫“避火图”,日后娘亲送她出嫁,闺阁里也是要先看过一遍的,这都没什么好害羞的,就当是提前把“功课”做了。
冬宁将那图画的通通推回去,只把带字儿的拿回来。无他,只因芳嬷嬷每天都要替自
己收拾房间,若是叫她把这“避火图”翻出来,那可就惨了。不过芳嬷嬷不识字儿,所以这些带字儿的,她倒是可以安心放着。
她每天翻阅学习,苦思冥想,脑海里一边想象着书里形容的那些动作,有时候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描摹出了他的脸,再配以那些动作……
天呐!
冬宁羞愤地捂住脸。
腰间忽然又变得烫热起来,喉咙干燥上火,不禁想起那晚,他强势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的感觉。
呼吸都急促了,她脸憋得涨红,一边拿起笔,抖动的墨迹在纸上战战巍巍地行走。
她想起那晚他烙铁般的大掌,如果真的毫无阻隔地贴上自己的肌肤,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画面在脑海中飘荡,印刻着他的脸、还有修长的四肢,那双白玉干净的手,又会把自己摆弄成什么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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