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你刚刚听错了。”冬宁慌乱地躲避她追击的眼神。
她越是如此,蒲玲越是觉出不对劲来,一双细弱的手臂紧紧钳住她,“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事关我家小姐的终身幸福,你务必要摸着良心说话!”
后面两个“丫鬟”拉扯不清,前面隐隐约约,又传来龚怜音的娇笑声。她越贴越近,就要差一头栽倒进章凌之的怀里。
冬宁腮帮子都快咬碎了。
个老古板!平常总板个脸对着自己,没想到哄起小姑娘来,还一套一套的呢!
她深吸口气,嘴角往下一扯,又开始挤起眼泪来,“本来我这身份,也不该说这话……可……可我实在看你家小姐投缘,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不忍心眼睁睁看她往火坑里跳……”
“什么?!”蒲玲吓得瞪大了眼珠子,“怎么就叫往火坑里跳了?难不成……难不成章阁老和他嫂子的传闻,都是真……”
“哦,那倒不是!”她急忙否认,“我家主子和他嫂子的确清清白白。”她双手抓住蒲玲的手,“只是有一事,实在有隐情。我家主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始终未能娶妻,其实是因为……因为他……他……”
蒲玲瞪大了眼,见姑娘臊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言,答案从口中挤出:
“我家主子他……不行……”
“什么?!!”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狗,蒲玲惊呼。
冬宁羞涩地瞥她一眼,咬住嘴,沉痛地点点头,“嗯……力不从心,不能行事。”
蒲玲一下像被打懵了,“可……那……此事你怎得知?”
“哎。”冬宁叹气,“主子本想将我收为通房的,可前前后后三四次……”她偏过头,帕子掩住脸,含泪羞耻地道:“竟然……皆未能成事……”
“轰隆隆”!
蒲玲只觉五雷轰顶,僵直地看着前面的“一对璧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好姐姐!”冬宁紧紧握住她的手,哭腔隐隐,“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最多再叫你家小姐知,再不敢告诉第四个人知晓了!否则,若叫我家主子知道是我说出去的,非打死我不可!”
蒲玲坚定地点点头,“好妹妹,你放心。”
“我替我家小姐谢谢你,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冬宁用力点头,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之态。
瞎话终于编完了,她长舒口气,看
着前面并行的二人,心中竟是生出点抱歉。
转念一想,不过也好,最好让全京城的贵女都不敢再嫁给他了,哼!
“张显真的画,时人都竞相追逐,我倒觉得一般,山水的线条太硬……”龚怜音还在滔滔不绝地发表她对于画的见解,章凌之听得心不在焉,忍不住回过头,看看那小丫头在干嘛。
一对上他的眼神,她猫儿眼心虚地颤动,很快躲闪开。
他蹙眉,心中不妙。
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章凌之太了解她了,这丫头,指不定又干了什么坏事呢。
第23章 “衣冠禽兽”他对她的身体有反应。……
“驾!”
车夫扬鞭,马车在路上颠簸,启程回府。
车厢内,白皙干净的长指挑开麻绳,解开杏仁酥饼的纸盒,油纸层层剥落,诱人的甜香气透出。
“哪儿来的呀?”冬宁歪头看他。
“叫阿祥下午跑了趟杏莲斋。”他将盒子推过去,“喏,快吃吧,今天都饿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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