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还在担心表妹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卢芷宁沉默了一下,移开视线说:“许是没睡好又吹了风,有点着凉了,多喝热水,注意保暖就好。”
萧喜喜这才放下心来,把谢逢推到目前没有人住的东厢房说:“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别出去吹风了,我让岁和去给你煎药,等一会儿我带她们操练完了,我们再一起回家。”
谢逢在卢芷宁这个大夫面前都没觉得不自在,可一对上萧喜喜那双清澈明亮,全是自己倒影的眼睛,他就整个人都沉默了一下,心里生出些难以言表的别扭来。
不过别扭归别扭,谢逢沉默过后,还是如原计划一样开了口:“那日是我不对,樱桃……很甜。”
萧喜喜没想到清冷孤傲如他会主动跟她道歉,一时又惊又喜:“你怎么知道樱桃很甜?你把掉地上那颗捡起来吃啦?”
谢逢:“……”
谢逢绷着脸别开头:“岁和吃的,他说甜。”
“哦,岁和吃的啊……”萧喜喜转着眼睛笑了起来,“那你要是想吃,下次我还给你摘。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天到底是为什么那么不高兴啊?”
谢逢不想说自己是被她乱了心,便只抿唇道:“就是身体有几分不适。”
“身体不舒服你告诉我,我给你找大夫嘛,干嘛什么都不说,就自己在那闹脾气?”萧喜喜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眼睛也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难不成是什么不好意思跟人说的隐疾犯了,你才……?”
谢逢被她看得黑了脸:“你想多了。”
“不是?不是就好。”萧喜喜故意盯着他某处看,“咱就是说,不管什么毛病都不能讳疾忌医啊,还有,你放心,只要不是不能人道,其他不管什么毛病,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谢逢:“???萧喜喜!”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侧身躲开她的视线,黑着脸动了怒,“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矜持——”
“不能,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我要它干嘛?”萧喜喜太喜欢他生气时冰雪消融,昳丽鲜活的样子了。她笑嘻嘻地跨腿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了他的脖子,“再说我会这么想,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拒绝我,不肯跟我圆房?我可是我们杏花寨一枝花,主动对你投怀送抱那么多次,你都不为所动,也怪不得我多想嘛……其实不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这事儿影响生娃,要是不影响生娃,我……哎呀!”
忍无可忍之下将她拉向自己,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嘴巴的谢逢:“我、没、有、不、举。”
听着他低哑的,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挤出的话,萧喜喜露出得逞的笑,反客为主地扭了扭腰:“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谢逢倒吸口气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狭长的眼眸里像是要迸出火来:“你——”
“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萧喜喜身体也有几分发软地凑到他耳边,亲着他耳垂上的痣促狭坏笑,“是我误会谢郎了,谢郎举得很呢。不过眼下我还有事要忙,不能马上体验一番,等晚些时候我们回了家,再继续可好?”
她说完就直起身,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彻底被她激怒了的谢逢却再次狠狠吻上来,大手也往下探去。
萧喜喜一惊,笑不出来了:“等等,你、你别——”
听着她惊慌中带点羞耻的声音,原本想着道完歉就走,从此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再不许她扰乱自己心神的谢逢呼吸一急,理智无法自控地崩塌。
今日他便要叫她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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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萧喜喜第一次告了病假。
因为她跟谢逢这一“架”打的有点狠。
虽然没有“打”到最后,但彼此都不服输的结果是:萧喜喜嘴唇被咬破了,手腕被掐青了,脖子上还多了好几道明显的红痕。谢逢也是手背有抓痕,脖子上有牙印,喉结处有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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