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幽能杀我,自然也能杀你!”
“她是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你也是。”
“今日躺在这里的人不是她,仅仅是因为,她无所顾忌,而你,太过自以为是!”
“不是的,时兰,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
“十年前是,十年后也是。”
“所以中间的十年呢?去了哪里?”
“包枫,我确实可以治好你。”她的医术不行,但纪棠给她的延年益寿丹可以。
“可我,已经为了十年前的愚蠢买单了。”
“人生没有几个十年。”
“不要走时兰!”听到时兰有办法治好他,包枫人都要疯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
但时兰离开得很坚决,如果不是为了给包枫希望又让他绝望,她根本不会走这一趟。
这就是纪棠说的诛心。
情爱只是手段,真正刻骨铭心的痛只有报应在包枫自己身上,才会叫他蚀骨剜心!
至于时幽,时兰没有去见她。
她那样的人,一无所有没有自由就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果然,没多久,就传出时幽疯了消息。
廉樾亲自去瞧了一趟,确定真疯了。
原本的恩爱夫妻如今一个半死不活,一个痴癫疯狂,家属院很多人都非常唏嘘。
原本几个看自家媳妇带不出去,有了别的心思的男人几乎立刻和有朦胧暧昧关系的对象断了联系。
他们不想下半辈子都躺在床上!
时兰很快出了任务,完成得非常完美,她很喜欢天南地跑,当仁不让成为当年出差次数最多的人。
时兰的事情了了,京郊凶杀案有穆珩派人收尾,纪棠回到四合院补假期。 网?址?发?b?u?y?e?ì???ǔ???ē?n????????????????????
第一处再忙,也不会让她去处理谁家水井长白毛这样的琐事。
呃,当然世事无常也是有的。
“你最近怎么对棋局这么感兴趣?”纪棠放下一枚白棋,笑着问阿枭。
“下棋可以静心。”阿枭落下一枚黑子。
“你还需要静心?”纪棠挑眉,好奇问道,“什么事情扰了你的心神?”
阿枭就看着纪棠不说话,把纪棠的心看得七上八下的。
“怎,怎么啦?”阿枭发现她刚刚偷拿黑子了?
阿枭忽然握住了纪棠的手,纪棠一愣,真的被发现了!
她手里握着两枚黑子!
好吧,她坦白!
“阿棠,我想了很久。”阿枭说道,“你说的对,男人的花期很短。”
“哈?”
“阿棠,你说过,我们算同龄人的。”
“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纪棠愣愣看着阿枭,眼睛不由自主睁大。
“都说青梅敌不过天降。”
“阿棠,那一天,我忽然开始担心你的身边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天降。”
“不,不会!”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慢热,不容易相信人的。”
“可你才不遗余力帮了时兰。”
“我那是同情她。”
“万一哪天也有一个值得人同情的男同志出现了呢?”
“你会不会帮他?”
“这个假设不成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阿枭失笑:“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分析。”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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