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黑黝黝的大眼睛定定看了一会儿,这才放下洋娃娃,蹦蹦跳跳跑到项维生面前。
“爷爷,抱!”项继念伸出手。
项维生想也没想就弯下腰,把项继念抱在了怀里。
“吓到我们念念了吧?”
项继念蹭了蹭项维生的脸,软软说道:“爷爷不怕,痛痛飞走。”
“好好好,爷爷不怕,念念也不怕啊!”
“纪棠,快坐,我去泡茶。”项子舟忙客气招待纪棠。
这位现在可不能得罪了。
干休所事件后多少人家想把这位请到家里去转转?
“您别忙了,我能到处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领你们去。”他求之不得呢!
项子舟是个很健谈的人,他也是真心想解决问题,领着纪棠和阿枭把项家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
“项叔叔,念念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到齐奶奶的?”
“大概一个月前吧。”项子舟很肯定地说道,“不怕您笑话,我一开始当小孩子乱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纪棠点头,一个月前,那就是她刚回京市的时候。
“后来,念念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我才开始重视。”
再后来就就是听项维生跟他说起干休所的事情,他心里开始发毛,就把项继念的异常跟项维生说了。
“我爸当天就赶回家了。”
可能是项维生身上血煞之气浓厚,他回来项家后,项继念再也没有说看到齐画江的话,也没再跟空气说过话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
但他放心得太早了。
项继念是正常了,不正常的人变成了项维生。
当然,他没有跟空气对话,也没说看到了齐画江。
但他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我爸昏迷前几天就开始念道:“大姐,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
后来就是项维生昏迷不醒,军总医院查不出原因,他向穆珩求助,纪棠把人救醒的事情。
纪棠看了眼阿枭,阿枭微微点了点头,她就说道:“你们家我看过了,很干净。”
项子舟舒了口气,身心都放松了起来。
“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他笑着说道,“刚刚我的心一直就提着。”
纪棠表示理解,指着书房等人高的持枪女军人画像,问道:“这就是齐奶奶吗?”
“是。”项子舟回答。
“你仔细看一看细节,有没有和齐奶奶本人有出入的地方。”
“这……”他直言,“我是在战场出生的,出生后就被养在了当地的老乡家里。”
“回到我爸身边的时候,我妈已经牺牲了。”
“她身上的特征,说实话,我并不清楚。”
“我去喊我爸来辨认吧。”
没多久项维生就抱着项继念过来了。
“项爷爷,您看一下这幅画,里面人的特征和齐奶奶一样吗?”
项维生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他笑着说道:“这是我亲自画的,当然和大姐……”他边说话边看向画像,话语戛然而止。
“怎么会这样?”他放下项继念,看着画中齐画江手背上的花纹眉头狠狠拧了起来,“我没在大姐的手背上画这个!”
项子舟立刻说道:“不是我!”
项继念定定看着画像中齐画江手背上的花纹。
项子舟连忙抱起她:“我先把孩子抱下去。”
“纪棠,我昏倒,念念看到她奶奶,是不是都和这个花纹有关系?”
“这,这不会是恶灵变的吧?”项老同志是会举一反三的。
纪棠摇头:“不是恶灵。”她多少也能控制一些鸿蒙之气了,若是这花纹是恶灵所化,她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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