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野泳都不游的好么?
“等等!”纪棠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阿团,你当初是怎么离开轩辕大墓的?”
‘咦!我没跟你说过吗?’阿团挠了挠脑袋,有些苦恼,‘哦,对,我记不太起来了。’
‘但我会飞欸。’上古凶兽是当假的吗?
纪棠:……好好好,你牛,有本事你现在再飞一个给我瞧瞧!
阿团虽然说了方法,但到底不敢让纪棠真的去尝试,万一沉入弱水底,祂的阿棠可就没了。
事情陷入胶着,二人一团暂时扎营在弱水河畔,继续想办法渡河。
夜半,一声悠远沉重的叹息传入纪棠的耳中,周围植物无风自动,飒飒作响。
纪棠睁开眼睛,抱着阿团和同样被惊醒后走出帐篷的顾裴章对上了眼神。
二人不语,只一味警戒。
月朗星稀,星河璀璨,星光落在纪棠身上,忽然发出了幽光,她贴身藏着的河图洛书缓缓升空,停在了她的头顶。
点点星光落于纪棠周身,一时间,弱水河畔以纪棠为界,泾渭分明了起来。
“纪棠同志!”纪棠听不到顾裴章的声音,但读懂了他的话,她安抚张了张嘴,无声说道:“我没事。”
随即,以她脚下为圆心,繁复的花纹渐次生成。
这是?
纪棠心里隐隐期待了起来。
星光融于花纹,一个很小的古朴井口渐渐出现在纪棠脚边。
“阿兔,是你吗?”纪棠忍不住出声,期待地看向井口。
‘阿棠,我来啦!’阿兔欢快的声音从井口传出,随后,一个金灿灿的身影从井口跃出扑进纪棠的怀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阿兔!”纪棠直接埋进了阿兔的肚子里用力蹭着。
从前阿兔的肚子软软的,身体暖暖的,现在的阿兔肚子还是软软的,倒是身体有种玉质的暖凉。
“阿兔,你在幽冥界还好吧?幽冥使对你好吗?”纪棠絮絮问道。
‘待会儿再叙旧,阿棠,我先送你过弱水。’阿兔说道。
“我家阿兔出息了!”纪棠感动得无以复加,“我家阿兔是及时雨呢!”好话一句句往外冒。
阿兔心里又美又嘚瑟,但很稳得住:‘阿棠,你待会儿听我的。’
“好的好的,没问题!”纪棠点头。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她家阿兔现在老有威严了!
纪棠这话真不是吹的,就见阿兔轻轻一跺脚,繁复的花纹首尾衔接,生成一个圆环,把她和阿兔围在中间,哦,还有纪棠怀里的阿团。
星光不断透过河图洛书落在纪棠身上,没入圆环之中,纪棠的脚渐渐离开地面。
这对纪棠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想跟阿兔阿团分享一下此时此刻的心情,却不敢打扰阿兔,只牢牢抱着阿团,生怕祂一个不小心掉进弱水里,那就呜呼哀哉啦。
这不是顾裴章第一次看到纪棠身上的神异,但他仍旧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随着纪棠踩着星光离他越来越远,他再次深刻意识到他与纪棠之间的距离。
他苦笑一声,终究是一场痴梦,但,他不愿意醒来。
夜晚的弱水神秘幽深,久视成幻。
顾裴章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只脚正要往弱水里蹚,他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收回脚。
同时,他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来了哀牢山后,他总觉得有时候对身体失去了控制权。
这很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毫无头绪。
星光很美,弱水河面很宽,夜风很凉,而纪棠,心情很好。
等她重新脚踏实地,看着眼前庞大的黑金色建筑,如释重负笑了。
她离玄师几乎拼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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