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纪宸阻止:“淑妃的身体要紧,直接把脉,无需顾及其他,朕恕你无罪。”
“微臣得罪了。”
沈青听着这些声音,料想自己晕倒的时间应是不久,她想睁开眼,手却先动了动。
“皇上,娘娘的眼睫颤了颤!”
纪宸比这句话更先注意到的是他握着沈青的那只手,他感受到了手指的微动,闻言,又看向沈青的脸庞。
果然见鸦黑睫羽轻轻颤动着。
但是即便没睁眼,沈青也是皱着眉的,能想象得到她有多难受。
纪宸只恨不能代她受罪。
沈青终于是睁开眼,她的眼皮仍很沉,眨眼都费力,她侧脸看向纪宸,眼中露出明显的委屈,安静等着太医的结果。
纪宸亦没说话,在她满是依赖与委屈的目光中,心脏像被针扎般难受。
趙太医松开手,目露欢喜:“恭喜皇上,贺喜娘娘,淑妃娘娘这是喜脉!”
【庸医!】
他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有做出那种提前让沈青的怀孕的事。
室内的其余宫人唇畔噙上了笑,只是很快便因帝妃二人的话忧心起来。
纪宸牢牢握住沈青的手,语气沉闷:“朕没有骗你。”
沈青脸上满是垂丧之气:“我头疼。”
她没想到,都是太医了,诊出她怀孕这个错消息不说,也没意识到她头疼难耐。
纪宸见状吩咐钱继:“将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部召来。”
然后伸手按揉着她的额头,又问在场的趙太医:“淑妃头痛如何缓解?”
赵太医忙道:“淑妃娘娘,可否描述一下您的头疼之
症?”
沈青语气飘的厉害,但吐字清晰,现在她正头疼,自也描述的更为清楚深刻。
赵太医思忖着:“许是气味犯冲了,娘娘近来可贴身佩戴过什么?”
沈青示意白桃将香包递给赵太医,有气味的也只这一个了。
白桃道:“这个香包娘娘已经佩戴数日了。”
赵太医检查过后,也跟那日的太医一样:“香包没问题。”
他的视线扫过床榻周围:“淑妃娘娘这两日或这段时间可贴身戴过、用过什么东西吗?没有气味的也可以。”
白桃找出几件,让赵太医一一辨明。
赵太医暂时退下,此时,钱继带着太医院的太医到了殿内。
几位太医把过脉后对视一眼断言道:“脉象如滑珠滚玉盘,正是喜脉。”
沈青轻声提醒着:“前几日太医来给本宫请平安脉,那时并未把出喜脉。”
况且她葵水也刚来过。
在她犹豫怎么告诉太医时,只听一名太医道:“娘娘有孕一个月有余,按理说只要在此前十天之内都能把出是喜脉。”
太医院的太医绝没有会把不准一个喜脉。
这名太医话音一落,其余太医纷纷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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