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继机敏道:“是奴才的缘故,皇上晚膳后说等药涼一凉,结果药凉了,奴才却忘记提醒皇上,实在是奴才該罚。”
本来被钱继轉移了注意力的沈青,听到药是晚膳后的,一直留到了现在,不由又将視線放回了纪宸身上。
目光带着哀怨,这种时候了,他还拿钱继糊弄她!
【钱继蠢笨。】
纪宸忙单手端起药碗:“朕现在就喝。”
盯着纪宸将药全喝了,沈青的心这才有了点落到实处的感觉。
“爱妃不是已经歇下了,怎么又到朕这里了?”纪宸喝完了药,脸庞虽仍然浮着病态的薄红,但精神气仍旧很足,强大稳定,仿佛一点都不受身体的影响。
若是他直到沈青会来,一定不会留着药到现在。
钱继害他。
“本来臣妾下午就该来的,但被白桃白樱拦了下来,劝臣妾说外面雪大,可等到就寝时,臣妾心里不安稳,便无论如何都得来见皇上一面才行。”
“这才什么都没收拾,匆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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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神色凝重,语气也不由自主重起来:“果然,皇上连药都没喝,这病怎么能好?您再是操劳朝政,也该顾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再者,您就算不在意您的身体,也该怜惜臣妾几分,臣妾见你这个样子,很难受。”
纪宸想说沈青的话是歪理,这些话是怎么联係到起来的,但沈青说她自己难受,他便开不了口,只能笑着听训。
沈青又有些生气了,皱着眉噙着泪道:“您还笑?”
纪宸唇角不得不平直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沈青仍是不满意的,觉得纪宸就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
纪宸只得道:“朕的身体朕清楚,无碍。”
【曾用雪水洗过澡,在天寒地冻的时候穿单衣练武,小病不需要太医,大病一碗药就能解决,朕觉得这次也不算什么。】
他的精力较常人旺盛,一直早起上朝也不会有半点不适,甚至仍有很大的精力去练武骑马,平衡后宫与朝堂的各种关系,关心天下民生,布局收网。
纪宸在心里细数了下他的履历,觉得这次生病实在是个很小的事,他不过才熬了几天夜。
沈青原本只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纪宸心慌手乱,拿帕子去擦沈青的眼泪,不明白为什么他安抚的话却让沈青落了泪。
“朕真的很好。”纪宸重复着。
沈青并不看他,抹了泪,轉而问钱继:“皇上几日未睡了?”
纪宸边摸眼下,边朝钱继示意。
钱继如果敢实话实说,他就死定了。
感受到两道視線落在身上的钱继,将头垂的更死了,多说多错,他宁愿当一个哑巴。
见钱继问不出来什么,沈青便对纪宸道:“您去睡觉。”
纪宸觉得他的模样已经暴露了,便没在辩驳他睡没睡,只视线移到禦案上:“折子……”
沈青抿唇,退让一步:“先把紧要的批完。”
她又不能真的耽误纪宸批奏折,误了大事怎么办,这个
责任她可擔不起。
可一直拖延下去她又是不能忍的。
纪宸满意了,沈青不知道什么奏折是紧要的,他还是能将折子全部看一遍。
然而他这个念头剛升起,便听沈青道:“臣妾就在这里站着侍候笔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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