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青玉的方向走去。
青玉见到她来,顿住脚,宫女端盆离去,青玉目光询问地看向沈青。
沈青道:“青玉姐姐,我有事要向皇后娘娘禀报。”
青玉点头,带着她进去。
皇后坐在皇后宝座上,神情柔和,身上沐浴着午后的日光。
沈青走到皇后身邊,将从翠环手中生拉硬拽到的景阳宫令牌递到皇后面前,诚恳道:“娘娘,奴婢有罪。”
欲扬先抑。
皇后接过令牌,好奇用手摩擦了一番,并未动怒,好声好气问:“这是怎么了?”
既没严重到生离死别,便算小事。且若真的有罪,亦不会是现在这副情形。
不过皇后也是真困惑,心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沈青感叹着皇后不愧是皇后,这都从容镇定,真是和皇上越来越像了,于是不敢丝毫拖沓地从头道来。
“奴婢当时还是织云殿三等宫女的时候,以为一辈子都在三等宫女的位置上打轉了,便昏了头受了景阳宫主殿,惠贵嫔身邊二等宫女翠环的好处。如今兜兜转转,翠环以给予过我恩惠的事找上了门,要求奴婢为她办事。奴婢自然相信娘娘,愿意提前告诉娘娘此事,但奴婢更想搞清楚翠环要做什么,便未曾声張于今日晌午在景阳宫外的宫道上和翠环碰头。翠环胆大包天要奴婢给娘娘下药,说事成之后便不会再与奴婢联系,讓奴婢从此以后安枕无忧。”
“奴婢对她的说法自是嗤之以鼻,奴婢能到如今的地步仰仗的自然是娘娘,娘娘好,奴婢才能好,这点奴婢还是知道的。不过为了引出翠环背后的人,奴婢只能假意答应,让翠环拿出信物,翠环便将这枚令牌递了出来,本来她只想让奴婢看一眼,但我一瞧这不是重要证物吗?便直接按住拽了过来,因为在宫道上,翠环不好争抢乃至大打出手,便如了奴婢的意。”
沈青眉飞色舞,说到激动的地方恨不得伸手比划。
她目光炯炯看向皇后,似是在问皇后她做的是不是非常对,该不该夸。
更恨不得表达出她对皇后的忠心耿耿,绝不受人蛊惑的模样。
皇后升起興致:“然后呢?”
沈青摊手:“然后奴婢就回来了,药粉交给了青古姐姐,是些害人的东西,娘娘不必担忧。”
皇后拍了下沈青的手:“油嘴滑舌。”
什么相信娘娘,什么仰仗娘娘,什么娘娘好她才能好。
说话简直比萱草还要直白。
但不可否认,皇后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不枉她将沈青调到身边了。
皇后叹气:“惠贵嫔啊。”
【莫不是惠贵嫔怨恨本宫未给她升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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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谋害皇嗣来泄愤,为免也太过了。】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点头:“说。”
沈青描补上遗漏之处:“其实从头到尾都是翠环来接触奴婢,没有其他任何人参与,甚至奴婢也没单独见过惠贵嫔,或是惠贵嫔身边倚重的大宫女。”
她回忆道:“在织云殿时,奴婢記得翠环也不是那么得惠贵嫔重用。若是重用的话,也不会现在还没当上大宫女,惠贵嫔身边的大宫女之位,有一段时间是空缺着一位,还是司薄司找了让惠贵嫔满意的宫女填补了上去。”
一直默默听着的青玉也道:“惠贵嫔常带出来的大宫女名为翡翠,惠贵嫔的一应事,也是交由翡翠去办的。”
皇后握着令牌,沉思道:“景阳宫主位令牌只此一枚,试探一下惠贵嫔是否知道令牌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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