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二爷救了你后,让我送你回去。可你这小机灵鬼,骗走我衣服,还骗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银子,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香草可不承认:“我哪有,你记错了!”
晋安却是心疼道:“那日你若没跑,我知晓了你的处境后,肯定会告之二爷,兴许你就能少受些苦了。”
香草:“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晋安很疑惑:“我小时候长得像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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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说:“现在也像。”
都要成亲的两个人,还像孩子似的,一言不合就开吵。
温时宁也被他俩弄得哭笑不得。
秦嬷嬷适时道:“好了,明日大婚,香草还得早起,都回去歇着吧。”
香草和晋安均是无父无母的孤人,晋安那边,由廖老和傅问舟主持。
香草这边,则是秦嬷嬷和温时宁来主持。
秦嬷嬷也是孤人一个,与香草又很投缘,便在温时宁的提议下,认了香草为女儿。
秦嬷嬷发话,香草和晋安自是要听的。
香草扑进秦嬷嬷怀里撒娇,“我今晚要和娘睡。”
秦嬷嬷摸着她的头,眼尾泛红道:“行,跟娘睡,明日一早,娘替你梳头。”
廖老也站起来道:“没我什么事儿,我继续喝酒去了。”
难得放松,他得和卫老伯好好喝两盅。
晋安事情更多。
都出去了,就剩温时宁和傅问舟。
夫妻二人依偎在一起,即便不说话,心里也是满满的,很踏实。
“待我完全康复后,时宁愿不愿意再嫁我一次?”傅问舟突然问道。
温时宁愣了愣,“为何要再嫁?”
傅问舟侧脸贴着她的头发,喃喃道:“就是看着晋安和香草,有些羡慕……”
他也是才知道,两个人在心意相通的情况下成婚,与被赶鸭子上架似的成婚,体验和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温时宁‘噗嗤’一笑,仰着小脸道:“原来二爷也会羡慕,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呢。”
她笑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笑意从中流淌而出,令人不由沉溺其中。
傅问舟情不自禁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一贯沉静的眸里,不自觉地燃着一丝热度。
“我们的婚礼,遗憾诸多,委屈时宁了。”
喃呢般的轻语,额头上温软的触感,彼此交织的呼吸,像羽毛似的,轻拂着温时宁的心。
痒痒的,又暖暖的,像有什么东西在流淌。
她不由抱紧傅问舟的腰,眸光深深地看着他如玉般的脸庞,脸颊潋滟着薄红,呼吸微微的有些紊乱。
“二爷……”
傅问舟被她看得莫名心跳加速,“嗯?”
温时宁说:“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傅问舟:“……”
“就一下好不好?”
温时宁盯着他的唇,眼神直勾勾的,丝毫不掩饰她的渴望。
傅问舟故作镇定地摸摸她的头,喉结轻滑了下,嗓音低哑道:“时宁,这种事应该让男人主动。”
温时宁眨巴着水光潋滟的大眼睛,“为什么?”
傅问舟:“……”
温时宁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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