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什么？”
灵芽：“我可以让你挖心，哪怕你不止挖一次，我现在就刨开胸膛，让你在这颗心脏上打一个烙印，如果我在大婚当日，没有刨心给你，你就可以直接把我的心挖走，这是给你的保障，同样，我也要谈条件。”
永夜蹙眉，他竟然犹豫了。
让她有意识地刨开胸膛得有多疼，他不敢想。
然而灵芽的眼神却那么坦然坚定，仿佛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她不在乎过程，只在乎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真的完全可以做到千死万死都不惧怕。
灵芽漆黑的眸逼视他：“对你来说，绝对不亏，这也是你想要的。”
永夜觉得被压得慌，呼吸有些不畅。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根本下不去手。
但他听到自己又问：“你想要什么？”
灵芽：“十二颗心脏，我要你放回仙身，还有，放了苏子吟。”
永夜蹙眉：“你为了他们为什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你不知道，你这样，让我觉得很烦躁，很难受吗？
灵芽淡淡道：“我愿意，为了他们我对自己多狠我都愿意。”
第1062章 拥抱和亲吻，给我
永夜的心仿佛被剜了一下，生疼。
又是这样，又是这副为了他们不管不顾的样子。
好嫉妒啊。
他觉得自己嫉妒得要发狂了。
“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新娘。你竟然想要为了他们伤害你自己。”永夜咬牙：“就那么重要吗？不是已经斩断了亲缘了吗？他们为什么还那么重要！”
灵芽：“他们当然重要，最重要。他们也可以为了我把心挖掉，你不是看到了吗？甚至这十二颗心就在你手里。”
那十二颗心，闪烁着的光芒，是名为爱的光芒，保护的光芒。
他有什么可怒可气的。
他并没有对自己付出什么，自己不欠他的。
可是她的哥哥们给了她生命，给了她爱，她永远亏欠，永远为他们无畏。
永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灵芽，那冰冷的眼神看他，仿佛看一种无机质的物体。
里面没有情绪。
“你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永夜喃呢。
你看着我，可你眼里没有我。
也没有情绪。
灵芽的眼里当然没有情绪，她有的是坦然，硬要说的话，还有智慧。
她对永夜肯定是没有半点爱意的，她一直都时刻知道自己和对方是对立的。
要说恨意。
其实她对永夜没有恨意。
他自己也说清楚了他要作恶的原因，她也感受过被分尸的痛楚。
她也不是圣人，不敢说若自己遭遇亲人分尸封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自己一定不会扭曲。
所以她也没恨的立场。
唯一有的就是清醒地意识到对立关系。
她知道自己要阻止他。
无关爱恨，无关乎个人情绪，只关乎这三界安危，关乎她在乎的所有人能否继续安定地在这世界上活着。
灵芽想赶紧逼他做决定，于是又道：“我的提议对你没有坏处，快做决定吧，或者你不用我做什么，就把他们得心脏放回仙身，把苏子吟放了，那我也挺乐意的。”
能不付出代价何乐不为。
永夜去盯着她，突然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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