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需要好几万，给她一千块，她也买不到那些花。
不过苏燃还是给灵芽扫了一千块。
她这回估计得白折腾一通，灰头土脸地回来。
灵芽收钱道谢：“多谢你，大善人。”
苏燃嘴角抽了抽。
你说实话，大善人就是在骂人吧。
灵芽转身摸摸旺财和小狐仙的脑袋：“你们两个最近都去山上，我不回来你们就先别出来。别再惹祸了，惹祸了就得我背锅。”
旺财汪呜了一声。
小狐仙也跟着哼哼了两声。
是撒娇也是知错了。
芽露出了笑容，俏丽的小脸在晨光里勾起嘴角的两个小酒窝。
两小只跑掉之后，灵芽背上了自己的大提琴包。
苏燃愣了：“你是打算……去卖艺？”
灵芽随口应付：“嗯。”
苏燃讥讽一笑：“小丫头，你这是对城里人的冷漠无情一无所知啊。”
灵芽瞥他一眼：“怎么会一无所知？你们不是已经给我上了一课了？”
苏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灵芽潇洒离开。
等灵芽走了，苏燃才气急败坏地咬牙：“这丫头！骂人不带脏字呢！”
苏燃悔！悔自己这么一个精英青年，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怼得哑口无言了呢！
他刚这么想，灵芽又折返回来了。
苏燃瞪眼：“干、干嘛？”
灵芽：“转告苏野大善人，别趁我不在动我的狗，否则我回来打爆他的头。”
灵芽很清楚，和没有善意的人好好说话没有用。
没有，那就放狠话。
她的狠话——言出必行！
第21章 你们就作吧，早晚有天会后悔
灵芽从别墅区一路跑到了公交站。
这个距离对普通人来说，就是跑了三分之一的马拉松，但对灵芽来说倒也轻松。
因为时间太早，所以公交车上没多少人，只有几个大爷大妈，灵芽自觉去了最后的座位。
大爷大妈们目光跟随了她一路，然后低声议论了起来。
“道袍搭配大提琴？这是什么花里胡哨的搭配，一点不尊重道教。”
“街头卖艺或者是搞网络直播的，博眼球。”
“现在的小年轻就这样儿，不伦不类，没有敬畏心。”
灵芽：“……”
大爷大妈，我都听到了……
公交车一路开向本市最大的花卉市场。
灵芽当然不能去卖艺。
她的大提琴包里，又没有大提琴。
苏家别墅的书房里，苏野被抽了好几鞭子。
在苏泰安气急败坏地追问下，才知道苏野对灵芽说了什么。
苏野本来是打算今天死扛的，依着老头子这么护着那个野丫头，今天注定饶不了自己。
结果苏泰安的鞭子落在地上，却是长久的沉默。
苏野忍不住开口：“爸，你……”
“你好样的。。”苏泰安盯着他道：“那花园里的花，过了花期就会被扔掉，换上新鲜的花。一年的维护费是近千万。花园有园丁打理，尧尧喜欢就去看看，不喜欢了也不管。就是这样一个破花园，摘了几朵花，你让她下跪道歉，你了不起。”
苏野闷闷道：“我、我就是一时间在气头上，而且她为了一只畜生打了我，也骂我了啊！”
眼见着苏泰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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