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要,”见对方软硬不吃,齐霁往后一仰,栽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脸颊抵在周舟腰间,毫不吝啬他温热的呼吸,“你可是我喜欢的人啊。”
“你喜欢的人现在想让你一秒入睡,能不能满足一下他的愿望?”
齐霁装出纠结为难的样子,手伸进周舟衣服下摆,结结实实地摸了好几把,过完手瘾才勉为其难地应允:“我要睡觉了,晚安。”
视觉沉入黑暗,却让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齐霁微颤着眼皮,他听见周舟轻而缓的呼吸,距离离他很近,以至于无法被窗外的噪音掩盖。每个动作都带起细微的声响,周舟一边手肘垫着床单,一点点朝齐霁睡着的半边挪动。
气息如清晨的朝露,温柔而湿润,沉默地将齐霁包裹起来。周舟不止一次说过,齐霁手上身上总是很凉,即使是在盛夏,和他人比起来,温差依然鲜明,每到这种时候,齐霁就会顶嘴回去,说不是他冷,是周舟体热,手心的温度温暖舒适,以至于不自觉地拉近他们间的距离。
当然齐霁最后还是会说,是因为天生一对,才会连体温都契合。
此时此刻,体温过热的某人在装睡的齐霁脸上吻了吻。
轻巧的,柔和的,呼吸短促的吻。
想象力又冒出头,替他在黑暗中勾勒出对方的表情,不用睁眼都能猜到,偷亲成功的周舟,也许会很幼稚地弯起眼角,不像二十四岁,更像十八岁,或者是更可爱的年纪。他的注视是一张温柔的网,就这么从天而降,落在齐霁的身上。
这究竟是晚安吻,还是离别吻呢?周舟一共亲了他三下,最后一下才是嘴唇。短暂的吻更让人翘首以待,齐霁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睡着的人,分出半颗心思考这个不大重要的问题。
他的算盘打得好好的,准备等周舟睡着了亲回去。可周舟随心所欲的吻让他一时间松懈了精神,装睡到最后就成了真睡。
少年渐渐平稳的呼吸成了周舟绝佳的助眠声音,他默默计算着搬家的时限,倘若不出意外,下周他就可以处理完所有事情,一身轻松地继续和齐霁的同居生活。
就算一周七天,他们只能共度两天,那也是珍贵至极的四十八小时。
海大今年扩招了五百人,车站到学校的大巴车每趟都挤满了人。周舟嫌人太多,正准备直接打车,齐霁却拦住他,打着“来都来了”的理由,执意要在等车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这些理由并不足以说服周舟,齐霁见劝说无果,随口说:“可是上辈子你也嫌人多,没陪我坐过去学校的车。”
状似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周舟即刻变了主意,他对他们的过去一无所知,所有的了解都局限在齐霁的只言片语里。
事实上,人并不该为忘却的上辈子买单,他主动问齐霁往事的次数一多,对方被问烦了,就会搬出这个理由。当然,他和齐霁谁都没把这个理由放在心上。
他依然会一时兴起地缠着齐霁问过去的事,而齐霁和他一样矛盾,一边开玩笑说着“知道太多的人容易被灭口”,一边又主动提及往事,以期周舟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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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可爱指数过高的口是心非。
那远远超过了撒娇的范畴,也不似单纯的哀求,他眼神中的遗憾那样真实,似乎触动了周舟灵魂的一角,心里又酸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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