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我的份也没事,”周舟换了个位置,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齐霁,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他吸吸鼻子,把呼之欲出的泪滴憋回去,嘴硬道:“就算你这么说,也不会给你吃一口的。”
在厨房里徘徊了十几圈,秦宇鸣终于按捺不住,站在厨房门口咳嗽两声,打破他们之间的奇怪氛围。齐霁跟看见救星似的钻进厨房,多看周舟一秒,他都要忍不住亲回去了。
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在吃完这顿饭之前,他是不会让周舟得逞的。
他的原则没能敌过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桌上摆了三副碗筷,第三副是属于谁的,答案显而易见。秦宇鸣埋头专心吃饭,努力无视旁边两人暗流涌动的气场,齐霁心有不悦,却习惯性地给对方夹菜,周舟淡淡的一声“齐霁”,又让他僵硬起来。
这是在闹别扭还是在调情?搞不懂状况的秦宇鸣通体发寒,只想早点吃完早点开溜。
齐霁对他递来的眼神无动于衷,饭后还问他要不要留下来撸猫和打游戏,虽然他真的很想和蛋挞玩,虽然齐霁说的游戏他老早就加入到购物车里,但他总觉得这两人在暗暗较劲。
好在周舟看穿他的窘迫,体贴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可以下次再来找齐霁玩。”
“你怎么知道他有事?”齐霁幽怨地挤出一句话。
秦宇鸣的手机适时响起,一看屏幕,是江雪的电话,他连忙借机溜走。
大门关上,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周舟把下巴搁在齐霁肩头,低声说:“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生气。”他好不容易才调理好失落的心情,想着明天去车站接周舟,结果下一秒人就出现在家里,强压下去的委屈又全部涌现出来。
周舟吻他的颈侧,嘟哝道:“那你都不让我亲你了。”
他后退一步,双手捧起周舟的脸,失笑道:“你怎么比我还幼稚啊。”
眼神一斜,周舟就看见齐霁手背上有几道崭新的抓痕,最深的一道似乎刚开始痊愈,泛着淡淡的红。要用多大的力道才能抓出这样的伤?他声音一顿,抓起那只手问齐霁:“怎么搞的?”
“……”齐霁低下头,沉默了几秒才说,“逗蛋挞的时候被它挠的。”
前两天齐霁还跟他说,虽然蛋挞爱抓沙发,但从不抓人,在这点上乖得不行,结合齐霁反常的表情,谁在说谎一览无余,他又说:“不许骗我。”
“好吧,前两天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可能是我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挠的。”
“你梦见什么了?”听到是梦,周舟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齐霁反过来安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一些以前发生的,不太好的事情。”
他又一次梦见周舟在他面前消失不见的画面,他这些年梦见了这个场景无数次,每一次他都以为自己彻底脱敏了,不会再有反应了,可一觉起来,还是满身冷汗,心有余悸。
一紧张,他就忍不住挠自己,直到整只手都是抓痕,才会渐渐冷静下来。
周舟看出他不想细说梦的内容,便握着他的手腕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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